赵云攻打武威郡城时。徐晃也带领着他的大部队,浩浩荡荡地行进在通往敦煌郡城的路上。他们携带着沉重的攻城器械,包括威力巨大的弩炮和高耸的云梯,这些器械在阳光下闪耀着冷酷的光芒,预示着一场激烈的攻城战即将展开。
徐晃的部队如同一条蜿蜒的长龙,士兵们步伐整齐,士气高昂。他们身着坚固的铠甲,手持锋利的武器,每一步都显得坚定而有力。弩炮和云梯等攻城器械被巧妙地安置在特制的车辆上,由健壮的战马拖拽,这些器械是攻城战中不可或缺的利器,它们的存在让徐晃的部队在战场上显得更加可怕。
与此同时,在敦煌郡城内,卫兵们紧张地跑动着,他们急匆匆地前往太守府报告这一紧急情况。太守张横,一个出身于富商家庭的男子,他一直怀揣着从政的梦想。为了实现这一目标,他不惜花费巨资捐得了一个县令的职位。张横擅长于逢迎拍马,他总能巧妙地讨得上级的欢心,因此不久之后,他又捐得了一个太守的职位。他有钱任性,用金钱铺路,似乎没有什么是他做不到的。
张横在太守府中,正悠闲地品着茶,享受着权力带来的舒适与安逸。突然,卫兵的报告打断了他的宁静。徐晃的部队正逼近敦煌郡城,张横的脸上闪过一丝惊慌,但他很快恢复了镇定。
“快!快!关闭城门,我们闭门不出,看那徐晃能耐我何?”张横在城墙上急切地指挥着,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显露出内心的恐慌。他深知自己没有武艺,也没有智慧,只能依赖于坚固的城墙来保护自己和城中的百姓。
张横站在城墙上,目光穿过垛口,望向城外。城墙下,徐晃的军队严阵以待,军旗在风中猎猎作响,仿佛在向张横宣告着即将到来的威胁。张横的身体微微颤抖,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加速,手心开始出汗。
“张太守,我军已经到来,你为何闭门谢客?”徐晃的声音从城外传来,带着一丝挑衅和不屑。
“你要谋我城池,开着门让你进来,我是傻子吗?”张横回应道,声音中带着几分愤怒和无奈。他知道自己无法与徐晃正面交锋,只能依靠城池的防御来拖延时间,等待援军的到来。
“你若把城门开了,投靠我主,我主会优待与你。”徐晃继续劝降,试图用利益来诱惑张横。
张横心中明白,一旦投靠了李晨,自己这个太守的位置恐怕就不复存在了。虽然他没有过人的谋略,也没有军事才能,但他毕竟不是傻子。他清楚地知道,一旦失去了手中的权力,就再也无法将其夺回。他紧握着城垛,目光坚定,心中暗自盘算着如何才能在这场危机中保全自己和城池。
城墙上,士兵们紧张地注视着城外的敌军,他们知道自己的命运与张横紧密相连。
张横躲在坚固的墙垛后,身体紧贴着冰冷的石墙,他不敢露出哪怕一丝头发。他的心跳如鼓,紧张地等待着对方的下一步行动。
“我就不开城门,你能拿我怎样?”张横的声音虽然试图保持镇定,但还是透露出一丝颤抖。
“你若执意不开,我可要攻城了。到时我攻破城池,就屠城。张太守,你不怕吗?”徐晃的声音从墙外传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威胁。
“城墙那么高,你攻也得攻几日,到时援兵一到,我看你徐晃不死在城下才怪。”张横试图用言语来掩饰内心的恐惧,脸上装出一副天真的表情,但徐晃听后只觉得好笑。
“你不开,我可要攻城了。刘赫,开始架炮。”徐晃失去了耐心,不愿再和张横进行无谓的口舌之争。
“是,将军。”刘赫的声音响起,攻城部队迅速行动起来,将百架弩炮推向城墙。
“开始填弹。”命令下达,士兵们迅速将沉重的石弹放入弩炮的弹槽中。
“预备,放!”随着一声令下,百炮齐发,巨大的石弹划破空气,带着呼啸声砸向城墙。张横抱头鼠窜,躲避着从天而降的石雨。
弩炮,这一古老而强大的战争器械,拥有着令人胆寒的威力。当弩炮发动时,那巨大的弓弦被猛然拉拽,积蓄的力量如汹涌的波涛,瞬间爆发。
巨大的石头呼啸而出,划破长空,伴随着尖锐的破空之声,仿佛要将整个空间撕裂。其速度之快,令人目不暇接,眨眼之间,目标已被这致命的一击锁定。
弩炮射出的石弹携带着巨大的动能,如同一头狂暴的猛兽扑向猎物。无论是坚固的城墙、厚实的盾牌,还是密集的敌军阵列,在弩炮的威力面前都显得脆弱不堪。
一旦石弹命中目标,瞬间爆发出的冲击力能将坚固的石块炸得粉碎,将厚重的城门洞穿,让坚实的盾牌像纸糊的一般破碎。石弹所到之处,尘土飞扬,碎石四溅,掀起一片毁灭的风暴。
在战场上,弩炮的每一次射击都如同雷霆万钧,震撼着大地,让敌人的心灵笼罩在恐惧与绝望之中。它是力量与毁灭的象征,是决定胜负的关键力量之一。
在弩炮那毁天灭地的威力之下,张横瞬间被恐惧所笼罩。只听得一声巨响,石弹如流星般呼啸而来,他的脸色刹那间变得惨白如纸。
张横惊恐地瞪大了双眼,那眼中满是绝望与无助。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紧紧揪住。
伴随着弩炮的轰鸣声,张横下意识地抱头鼠窜。他的脚步慌乱,跌跌撞撞,毫无方向地乱跑,像是一只无头的苍蝇。他的衣衫在慌乱中变得凌乱不堪,头发也散落在肩头。
嘴里发出惊恐的呼喊声,那声音充满了绝望和恐惧,“救命啊!救命!”他不顾一切地想要逃离这死亡的威胁,然而弩炮的威慑如影随形,让他的每一步都充满了无尽的恐惧与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