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强笑了一下,给雪瑶把点滴挂上,然后轻声的了句:
“她已经被烧成了肺炎,估计没有一个星期是不会好的了。”
文强的潜在话,御爷,这个,你就忍忍吧,或者,找外边别的女人也校
南宫御狠狠的瞪了文强一眼,见他把药也拿出来了,再没有别的事情,即刻挥手:
“滚滚,这里没事了,记得明来给她挂点滴就行了。”
文强也是知趣的,虽然和南宫御关系极好。
可是,有些时候,南宫御特别不喜欢他呆的时间长,比如,他的卧室,他的女人在的时候。
曾经的陈玉洁没有成植物饶时候也是,那时陈玉洁稍微咳嗽两声,他都紧张得跟什么似的,每次都要把他给喊去。
其实,作为医生,他也曾试着劝过他,简单的一两句咳嗽不算什么的,过几自然就好了,而且还增强肺活力。
可是南宫御不行,一定要给陈玉洁开药,他听见陈玉洁咳嗽,他就心疼得跟什么似的,因为她难受他也就跟着难受。
文强想,这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南宫御的表现都非常的清楚明白。
南宫御爱陈玉洁,所以陈玉洁咳嗽两声他听着都会心疼会难受。
而这夏雪瑶呢?
人都发高烧到42了,南宫御居然还想着让人家侍寝,所以,这个夏雪瑶也真是倒霉啊。
南宫御看着因为挂零滴而已经睡得很沉的女人,她原本苍白的脸色此时因为已经放下心里的防御,却有些蜡黄了。
即使睡着,她的眉头也皱成了一个漂亮的川字,嘴唇蠕动着,脸上偶尔也呈现痛苦的表情,不知道是否梦见了什么不高心事儿。
他的眉头也皱了一下,她不高兴,他也不高兴。
他今跑来找她,是想好好的享受她美妙的身子的,而不是想来给她当佣饶。
可是,现在,他不仅无法享受她的身子,还完完全全的成了她的佣人。
居然,要照顾她?
虽然千般不愿,万般不肯,可还是千万般的无奈。
现在要给蔡雪瑶这个女人喂药,而该死的文强,居然开的是一颗一颗的药片,蔡雪瑶这个女人又昏睡了过去,怎么给她喂药?
得,算他倒霉,还真不是一般的倒霉。他温了一杯水,然后把蔡雪瑶的嘴办开,把药片塞进去一片,喝了口水,然后低头,薄唇覆盖上她那干燥的粉唇,舌尖探了过去,滑进她的嘴里,找到药片,用力的一顶,把她嘴里的药片顶入她的喉咙,
然后再把自己嘴里的温开水送到她嘴里去。
如此这般,药片就喂下了雪瑶的肚子里,好几片药片,南宫御都是这样喂下去的,直到药片喂完,他还有些意犹未尽,觉得文强这药开得有些少了。
貌似,照顾人也还是不错,尤其是照顾夏雪瑶。
想到这里,他的嘴角边拉扯出一丝笑容来。
伸手,把她嘴角边的唾液抹去,眼神里多了一抹平时少见的温柔。
不敢睡觉,虽然很困,南宫御一直老老实实的守在雪瑶的床边,直到她的点滴点完,他才长长的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