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起身,却产生一种莫名的感觉:
有什么在窥视他!
他没有贸然回头,而是向后退两步,之后猛然回头,手中手机灯光射出,就听见一声刺耳尖叫,而后看见那木桌上放着一身沾满鲜血的衣物,和他身上穿的一模一样!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雨漳深皱眉头。
这样看来,那些衣物上应该也有血迹,只不过残留时间太长,以至于根本没有办法分辨,况且说
这些并不一定是血。
雨漳上前查看,并没有闻到血腥气息,食指沾一点放到嘴里,也没有红色血液应有的铁锈的味道,反而有点苦,就像是冷却的中药,难道说这世上还有一种生物是这样的血液?
然后,他明白了。
这其实就是一种吓唬人的手段,别的人见到这样情形,难道会上来闻一下并且尝一下味道?
只是,吓人的目的是什么?让人逃到屋外?还是有别的目的?自己是在这里等着“他”的下一步计划还是出去看看?
雨漳摸了下鼻子,从兜里掏出眼镜戴上,轻轻笑起来:“已经好久没有认真思考过了呢!”
他回身拉开木椅,打开屋门,然后就坐在屋子正当中,也不去左边里屋查看。
推推镜框,他开口说道:“长老还是不肯出来吗?难道草丛里很舒服吗?”
长老慢慢从草丛里起来,在这样月光照耀下显得有些恐怖,阴沉地开口:“你和他们不一样!”
雨漳并没有理他,自顾自的说道:“我想你就是这个屋子的主人,但又是村子的新长老,所以说,你应该不是人,或者说不是纯粹的人,对吗?”
长老挑眉:“你很聪明,但你以为你可以逃脱我的布置吗?”
雨漳道:“也对,你告诉村民这里是凶宅,并且制造几场血案,而后说需要活人祭祀,然后坑害旅人,村民自然对此不管不顾,又没有侵害他们的权益。”
长老点头:“这么说,你是想知晓一切之后死去吗?”
雨漳摇头:“抱歉,我还不想死。”
长老愕然:“那你为什么?”
雨漳看着他,轻轻说道:“我想,屋子里死的人应该不是你杀的吧?毕竟,你不能,或者是不敢进来,不是吗?”
长老喝道:“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雨漳依旧是笑着:“我可没有胡说八道。如果我是你,我会在你面前的这个人说废话之前就杀了他。可是,你在犹豫什么?产生了恻隐之心吗?我想你不会的,那么,到底是什么使得你你这样呢?”
雨漳并没有说出答案,但是答案已经非常清楚。
长老脸上出现了挫败的神色,什么话也没说。
雨漳则是继续说道:“我想,这屋子里的东西的出现是有限制的,对吗?它威逼你做这些事,而你别无选择。可是,为什么不试一下反抗呢?如果这屋子里的存在真的强到了某种程度,为什么它还需要你为它办事?”
这时,身后忽然有一道阴测测的声音响起:“如果是因为我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