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只能叹息一声,向阿晴说道:“回去换回来自己原本模样,这样看着实在难受。”
阿晴笑一声道:“夫子,你该不会是讨厌雨漳吧?”
“小丫头,说什么呢!”夫子瞪她一眼,“你跑这里来家里人知道吗?还是说你又和家里闹翻了?”
阿晴哼道:“那些老顽固就是不想让我和雨漳接触,可就是不说原因,我问一问他们还生气。一群老顽固!”
夫子苦笑看着她:“这样来说,夫子也可说是一个老顽固了。”
阿晴听到这话,吃惊不已,同时心里大不以为然:“好了,夫子,你又在说什么胡话呢!你怎么会是老顽固呢?你可最是开明不过了!”
“是吗?”夫子抬头,声音里满是无奈,“但是,说真的,我也不希望你认识他,也不希望你和他接触”
阿晴这次当真震惊,许多话都想冲出来。到最后却只剩下:“为什么?”
夫子不回答,反而是问道:“知道为什么他会让你过来吗?明明他是不知道傅欲雪消息的,也不可能提前做准备。所以说,他本来就打算这么办。你觉得,他的目的是什么?”
阿晴已经没有精力思考这些问题,只能听着夫子说出自己的结论:“他已经不信任我们,已经接近事情的真相。他没有给我们赎罪的时间,因为我们不配。”
夫子脸上浮现痛苦神色,挥挥手:“你回去吧,回家去。若是今后再有雨漳消息”
在阿晴昏迷前,夫子轻声说出一句话:“那可能是你最后一次听到这个名字。”
夫子究竟为何把话挑明,原因不明,意义不明,只是心中愧疚于是不忍隐瞒?
不知,不解。
画面来到雨漳这边。
雨漳是和阿晴互换身份,只是二人身份证都是在他身上,用阿晴身份证买票前往广东,保持着阿晴面貌,路上有时会有骚扰,但都是小事情,毕竟没有发生什么少儿不宜之事。
他是坐车来到韶关,而后再用自己的身份证买票前去广州,至于傅欲雪说的“仰剡”,还需要好好探查一番,不然无法做到自己又何必去呢?
不过,如果自己不去的话,就算是公开自己知道一切,再没有遮羞布,到时候那些人是会放过自己吗?
不会的。
现在唯一让他安心的是,雨塞晚和支侵陵当初是反对的,并且因此坐了十余年冷板凳。
不过,支侵陵说,凭着“革命乐观精神”,他们是坚持到如今,为雨漳奔走到如今。
雨漳不了解其中对抗关键,不过,他知道,自己接下来的行动会让二位老人家陷入被动,不过,他已经别无选择。
由广州转中山而后到深圳,最后回返广州,虽然还是不确定身后是否有人跟踪,但他毕竟没有反侦察能力,也就只能前去与人约好的地方广州郊区某处公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