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赶紧向星月赔不是!”
孟大海怪叫一声,左脸上的大黑痣跟着动弹。“我凭啥给她赔不是,刚刚是她绑的我!”
“对,是我绑的大海叔,都是我的错,咳咳咳……”
时星月剧烈咳嗽起来,似乎下一秒就要晕倒,配上她那个瘦弱的身板看的人心疼。
孟有德也是如此,他对着云大海语气严厉,不容置疑地命令。
“你赶紧给星月赔个不是,再赔孩子一些汤药钱!”
看着孟有德来真格的了,孟大海有苦说不出,只得赔了不是,又掏了二十个铜板给时星月。
这可是他准备去喝酒的银钱啊!
时星月嘴上说着不好意思,小手却丝毫不含糊接过铜板,麻溜地放进了怀里。
见事情已了,众人都跑去询问孟江河如何生火烧草的,这边只剩下时星月和孟大海两人。
孟大海愤恨地看了眼时星月,扭头就想走。
身后传来时星月清冷的声音,“孟大海,日后你不要再去找我大伯的麻烦,不然别怪我不客气了!”
孟大海猛然回头,冷笑道:“你这死丫头不装了?”
时星月无辜抬眸:“大海叔,你说什么呢?”
“你!”
孟大海看着时星月身后过了一人,刚想诈她一下,却没想到她如此狡诈!
等村民走远后,时星月变了脸色:“你记住我的话就行!”
说完,时星月就想走,却被孟大海叫住。
“等等,海燕是谁?”
孟大海拧着眉头,他现在脑海里一直循环着海燕两个字!
他一定要弄明白!
时星月大拇指和食指放在一起搓了搓,挑眉示意。
孟大海嘴角抽搐,不情愿地抠出五个铜板递过去。
“说吧!”
时星月嫌弃地撇撇嘴:“海燕是一只鸟。”
孟大海:“你的鸟?”
时星月木着脸:“请自重!”
孟大海:……
看着时星月的背影,他竟觉得无比悲催,甚至还有些想哭!
娘的,自己挤兑孟江河,关这个死丫头什么事情?!
他跺了跺脚,转身回了家!
趁着没人,自己得换条干净的裤子!
等孟江河把方法告诉大家后,众人纷纷道谢,随后跑去自己地里放火。
孟江河几人按照这个方法,把其他几亩地都烧了,忙活了半天,几人随便吃了点干粮,继续忙了起来。
等到日落西山,众人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回了家。
第二天
时星月起床后感觉浑身酸疼,她龇牙咧嘴地穿好衣服,出了门。
桃儿已经起来了,甚至还烧好了热水,锅里也正冒着热气。
“小姐,您起来了!”
桃儿从厨房探出脑袋,端着温水到外面,还细心地搭了个帕子。
时星月洗好脸,看着长到腰际的头发,索性一股脑地全都挽了起来,绑成一个丸子头。
她左右晃了晃,舒服地眯起了眼睛。
清晨,微风轻轻吹拂她的脸颊,两根头发丝被吹到了她的眼睛旁,让她忍不住眯起了眼睛。
身上的酸痛提醒着她,她真的重新开始了新的人生。
吱呀……
房门被打开,时念安皱巴着小脸走了出来,两条腿怪异地走动着。
见状,时星月过去给他揉了揉腿,安慰道:“再过段时间就好了,坚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