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不是要打死我吗?如今跑什么?”
秦发在这涉县内作威作福惯了,何曾被人如此对待过?
本就被酒色掏空的身子,此时被这杜壆一吓,直接双目圆瞪,眼中满满的惊愕与恐惧。
只觉得心脏跳动急速加快,仿佛要跳出嗓子眼一般,半空中猛地急促的呼吸两下,随后竟头一歪,直接吓死了过去。
杜壆起初还不以为意,只以为是秦发这小子装死。
“小子,装死在我这可行不通。”
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摇晃了两下秦发。
可不远处的许贯忠,却瞧出了端倪,这哪里是装死,分明是直接被吓死了。
当即便站起身来,皱眉冲着杜壆说道。
“这位兄弟,不必摇了,这小子不是装死,是真被吓死了。”
杜壆一听,心中大惊,酒意顿时便消散了大半。
伸手便松开了秦发的尸体,踉跄后退两步,倒坐在椅子上。
呆愣的看着秦发的尸体,不知所言。
一旁的酒楼掌柜和店小二在杜壆和那八九个壮汉动手之时,就已经躲到了柜台之内。
听到许贯忠说秦发死了,当即便惊呼一声,从柜台内站起身来,看着地上被吓死的秦发,眼中惊骇不已。
那酒楼掌柜更是口带哭腔的连连拍手。
“坏喽坏喽,这可如何是好啊。。。”
听得杜壆紧皱眉头,怒声喝道。
“行了,别叫了,此事你不用担心,老子一律承担便是,休要聒噪。”
那掌柜的一听,当即便闭口不言,双眼死死的盯着杜壆,生怕其跑了。
史文恭见状,向前两步走到了杜壆的身旁,看了一眼地上的秦发,对着杜壆说道。
“这位兄弟,在下史文恭,方才听这小子说,其父亲可是这涉县押司,兄弟,你此时不走,怕是祸事将近呐。”
杜壆闻听此言,皱眉抬头看了一眼史文恭,想了想,继而说道。
“史文恭?莫不是在那凌州曾头市连杀两人的那个?”
史文恭听言,无奈的笑着点了点头。
“不错,兄弟你说的那人便是我了。”
话音刚落,其身后的苏定便迫不及待的嚷嚷起来。
“我哥哥所杀的二人,跟这小子一般无二,杀他也不冤。”
杜壆一听,不由得点了点头。
同样对着史文恭抱了抱拳。
“在下杜壆,如同这兄弟所言,这种人杀了也不冤。”
正在几人说话之时,先前被杜壆所打倒的一人,突然站起身来,跳窗而逃。
落地后便口中大呼。
“杜壆杀人了!”
“杜壆杀人了!”
。。。
顿时,整条街道都热闹了起来。
史文恭见状,也是脸色一变,知道此事定然是不能善了了。
当即便皱眉看向杜壆说道。
“兄弟,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哪知此时杜壆却一脸的淡然。
站起身来,对着史文恭抱了抱拳。
“多谢好意,不过此事我杜壆自认无错,况且我涉县县令任忠,向来公正,料想此事也无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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