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纷纷开动起来,觥躇交错,相谈甚欢
只觉得越聊越是投机,转眼间,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赤面虎袁朗看着史文恭,试探着说道。
“近日来,耳边听的都是神将史文恭的名声,今日碰巧得见,不知兄弟你可否赏脸稍后较量一番?”
史文恭闻听此言,轻笑一声。
“如何不可?今日好不容易遇见如此多的好汉,一会定要好好较量一番才对。”
旁边众人闻听此言,纷纷笑着点头称是。
如此一来,倒是正合了他们的心思。
随后,史文恭话锋一转,狐疑的看着袁朗问道。
“袁朗兄弟,你这名字倒是听着有些耳熟,以前听过我一位好友说过,荆州有一位兵马都监名叫袁朗,说得此人勇武非凡,莫不就是兄弟你?”
只见袁朗闻听此言,神色顿时便黯淡了几分,随后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史文恭见状,不由得问了一句。
“兄弟难不成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袁朗听言,坦然的轻笑一声。
随后,看着史文恭说道。
“唉,说起来,此事也算不得什么。”
随后,便将自身经历的一系列事与众人说了一番。
原来,袁朗本是荆州的兵马都监,而滕家兄弟分别是荆州的兵马正副团练使。
三人之间向来交好,滕家兄弟两个平日里,更是以袁朗为马首是瞻。
只因袁朗脾气耿直,眼里向来都是容不得沙子。
因为一些官面上的事儿,得罪了荆州的知府。
从此以后,那荆州的知府,便视袁朗为眼中钉,肉中刺。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在知府的有意陷害之下,袁朗啷当入狱。
得知此消息后,滕家兄弟二人焦急不已。
二人平日里向来知道袁朗的性子,哪能不知道其正是被知府所陷害的。
兄弟两个商量一番后,当即便决定劫狱救出袁朗。
滕戡先是找了些心腹之人,而后又花些银两打通了监狱内的狱卒。
当天夜里,兄弟两个便带人冲进了牢狱之中,救出了袁朗。
由于二人行动果断,袁朗也是并没有遭到什么罪。
再加上三人都是老哥一个,并没有家小在荆州,索性三人便策马逃出了荆州。
而后便机缘巧合的经过了这纪山的脚下,碰见了在此处剪径的马氏兄弟。
听到此处,马勥便哈哈一笑,接过了话茬。
“而后便先后将我们兄弟俩打败了,打的我们兄弟两个是心服口服啊,哥哥这一对水磨炼钢挝,当真是厉害的紧。”
闻听此言,众人皆是哈哈大笑。
袁朗也是面带笑意的对着马家兄弟两个抱了抱拳。
“承让,承让了。”
被马勥这一番插科打浑,袁朗心中那一份抑郁之气也消散了不少。
眼看着酒肉吃的差不多了,一旁的苏定便吵吵起要较量较量武艺。
闻听此言,众人皆是满脸的意动。
纷纷各持武器,便跟随着马家兄弟来到了山寨习武场之上。
史文恭眼看众人皆是一脸的跃跃欲试,却没有一个先说话的,当即便手持方天画戟向前一步,朗声喝道。
“既然众位都如此相让,那便我先来吧。”
说完,抬头扫了一眼眼前的众人。
“哪位兄弟愿与我活动活动手脚啊?”
话音刚落,只见马家兄弟和滕家兄弟几人都将目光看向了赤面虎袁朗。
四人知道,自己这五人之中,唯有赤面虎袁朗的武功最为高强。
袁朗见状也不推辞,轻笑一声,便手持水磨炼钢挝上前一步。
“就让我来见识见识,这神将的本事到底如何!”
说完,便率先挥起手中钢挝,直奔史文恭砸了过来。
史文恭见状,也不躲闪,嘴角略带笑意,手持方天画戟,用足力气,便径直迎了上去。
兵器相交,“当”的一声巨响。
巨大的声音,震的一旁的几人耳膜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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