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心心里乱成了一锅粥,强逼着自己冷静下来。
“相爷,昨夜奴婢的确奉您的命令送李公子回府,但李公子中途却说自己又是,将奴婢赶了回来。奴婢人微言轻,自然不敢不听,所以就回了府上,至于李公子为什么会出现在摄政王侧妃的床上,奴婢是真的不清楚,这恐怕要问李公子本人了。”
她头埋的低低的,生怕被枭北染认出来,说完已是冷汗连连。
“你的意思是,昨夜的事情与你无关,一切都是李元斌自己所为?”宇文天凝眉,看向座上的枭北染,沉思道:“摄政王,微臣以为,这奴婢所言非虚。”
闻言,无心松了一口气,这老匹夫倒还是有点义气,没全卖了她!
“哦?”枭北染凤眼微挑,邪气的眸子蒙上了一层晦暗,“本王怎么觉得宰相大人此言,是在为这奴婢开脱?”
宇文天哈哈一笑:“哈哈,摄政王言重了,一个奴婢而已,微臣何必为她开脱?微臣只是认为,不能冤枉了无辜的人,而放过了真正的罪魁祸首!”
“相爷明鉴,摄政王明鉴。”无心趁热打铁,俯首口头,一字一句的道:“摄政王,相爷,这件事情分明是有人在背后恶意陷害。”
“李公子乃是成年男子,我不过一个十几岁的小丫头,手无缚鸡之力,如何能够将李公子弄到侧妃的床上?再说大半夜有人闯入,侧妃如何能够不知?这件事情,分明是有人在背后谋划,刻意挑拨摄政王与相爷之间的关系”
“众所周知,摄政王与相爷在朝中关系和睦。如若昨晚之事,真的栽赃到了奴婢头上,即便相爷清者自清,但其他的人可不会这样想,到时候那些风言风语传到摄政王耳中,再被有心人加以利用,摄政王即便信任相爷,恐怕也会因此对相爷产生怀疑和猜忌!”
“摄政王与相爷之间一旦生出嫌隙,那么怎会有人不渔翁得利?”
“可恶,竟有如此恶毒之人!”宇文天拳头紧握,怒不可遏的道:“摄政王,这个奴婢说的有道理,希望摄政王明鉴,不要被小人挑唆了你我之间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