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红身形一僵,脸色忽地煞白,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李安棋转身而去。
秋月淡淡瞥了翠红一眼,紧紧跟上李安棋的脚步。
回到房内。
李安棋拿出一个翡翠手镯交给秋月,叫秋月打听小丽哥哥的住处,派人将翡翠镯子给小丽哥哥送了去。
第二日。
秋月听见府里那些爱嚼舌根的丫鬟婆子们,说了一些关于李宝琴的事情,连忙来向李安棋禀报。
“小姐,奴婢适才听人说,昨天夜里,大小姐房里的丫鬟小丽,投井死了。”
李安棋正在写字帖,手中的毛笔忽然一顿。
“……”
李安棋微微蹙眉,将毛笔搁在笔架。
秋月接着道:“大小姐见了那浮尸的脸,不小心受了惊,一病不起。赵夫人和老爷都急坏了,派人叫了宫里的郭太医来为大小姐看病。”
许久后,李安棋道:“昨日那手镯,交给她哥哥了吗?”
秋月点头:“已经给了。”
李安棋起身:“随我去看看。”
李宝琴的院子被围得水泄不通。
李安棋到达时,郭太医刚为李宝琴诊完脉。
“回国公,琴小姐是惊吓过度,肾气不固。微臣这就为大小姐开个方子。除按时服药之外,大小姐再不可受过度惊吓,需安心静养啊。”
“有劳郭太医了。”
“父亲。”李安棋给李淼、郭太医行礼。
李淼朝李安棋点点头,带郭太医去开方子。
李安棋来到李宝琴的卧室。
李宝琴脸色惨白,额头点点虚汗,躺在床上,神志半昏半醒。
赵夫人坐在床边,双手握着李宝琴的手,满脸愁容和担忧。
李安棋看了一眼李宝琴手上的双鱼金钏,给赵夫人行礼。
“夫人。”
赵夫人缓缓回头,露出慈母的微笑。
“你怎么来了?”
“听说姐姐病了,安棋便想着来看望一下。”
赵夫人目光转移到李宝琴脸上。
“事情都听说了?”
“嗯。”
“昨日你也在……是你,挑起事端,告诉琴儿有人偷了她的东西。”赵夫人缓缓道。
“……”
李宝琴半晌未出声,道:“的确是安棋告诉姐姐,有人偷了她的东西。但并未故意挑起事端,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她没想到李宝琴会如此暴怒失控。
也没想到小丽会投井。
更没想到李宝琴会因此生病。
“呵,呵呵……”
赵夫人似乎听到什么极其好笑的笑话,低声笑了几声。
“夫人,好像对安棋有什么误会。”李安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