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随之涌来。
娇嫩的雪白压在粗糙的树干上。
素白的僧袍洒落在鲜红的枫叶上。
月光下,娇媚的呻吟声愈发低沉。
李长歌倒吸一口凉气。
看着面板上面的肾元功。
采花大盗竟是我自己?
静心似乎发现了李长歌的目光,
四肢撑地的爬到明心主持身前磕头哭喊道:“主持要给我们主持公道呀!”
今夜我等看到那李长歌在此地徘徊许久。
并且他与慧心师傅关系暧昧。
定是明慧大师闯破了其奸情,所以才被其用邪法吸干身躯。
“啪”
明心住持一巴掌拍在静心和尚脸上。
喝道:“孽徒胡言乱语!”
随即对着身旁的柳县尉歉意一笑。
之后再跟李长歌道:“阿弥陀佛,小徒胡言切莫放在心上。”
“不过寺中弟子确有看到你在枫叶林中,可否解释一下?老衲也好向佛祖有个交代。”
李长歌眉头一挑:“住持是在质询本官吗?”
明心住持假笑僵在脸上。
一时无言,只得看向柳县尉。
李长歌不待其开口,道:“查案本就是衙门之事,无需尔等出家人多言,待本官探查明白在与那污我名声的和尚计较。”
随后抱拳对柳县尉道:“卑职这就去查验尸体。”
柳县卫摸了摸袖中的银票。
心道:虽然你这小子还算上路子,但路子不够厚。
只听柳县尉挤起脸上的肥肉笑看着忙碌的李长歌道:“长歌啊,我相信你是清白的,但既然大家都说有看到你,你还是解释一下吧。”
柳县尉一开口,风向顿时转变。
“我看就是他,我吃完斋饭上茅房的时候有见过他在此处徘徊。”
“对,仗着武院弟子连出家人都不放过!禽兽!”
“柳大人高义!”
……
解释?
解释什么?
李长歌翻看着尸体。
我自己都不相信我“自己”。
他眼神一瞥,睹见柳夫人身姿卓越地立在一侧,神色清冷,目中竟是戏谑。
她已经想好狱卒版角色扮演了。
周围僧众嘴中讨伐着李长歌,眼神却落在其波涛起伏之上。
李长歌此时也是回望过去,戏谑地打量着柳夫人道:“有人可为吾证!”
柳县尉疑道:“何人?”
他已打定主意,不管何人都得审一审,他老柳有口皆碑,收银子不一定办事,但大额银票一定办事。
当然李长歌有能力,有背景,只是稍稍压一压,年轻人需在基层多锻炼一下。
捕头的位置还是留给老张吧。
李长歌并未直接回答柳县尉的话:“不仅有人可为卑职证明,卑职更是知道凶手是何人!”
“哦?”
柳县尉惊疑道。
明慧大师怎么死的,他不知道,但慧心怎么死的,他可太清楚了。
嘶!
这小子不会看出点什么了吧?
武院子弟恐怖如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