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知李长歌风流成性,她特意梳妆打扮了一番。
此刻跪伏也努力将身后浑圆挺起,将自身丰腴身姿展现出来。
李长歌皱眉。
心道:刘氏是何人?
刘氏见得李长歌皱眉,心下一慌。
她知两方之间当为仇敌,如此上门,以李长歌之性,当受侮辱。
但她别无他法,今夜上门自是做好了准备。
时间不等人,一咬牙,将腰带一拉。
外间罗裳滑落。
里间竟是除粉红薄衫与裹胸外竟别无一物。
盈盈烛火下,将肌肤衬得白腻如雪。
刘氏直接扑了上去道:“若李捕头能够搭一把手,贱妾任凭驱使!”
柔软与芬芳袭来,早被秋月挑起的欲火,蹭得涨了上来。
但李长歌可不会被下身控制上身。
此女身份未知,谁知道是不是又一个柳夫人。
更关键的是打扰他吃饭了。
用力一甩,将刘氏甩开道:“别打扰我吃饭!”
刘氏被摔倒在地,裙摆扬起,春光乍泄。
她特意趴伏于地,俯首弄姿,展现曲线。
可李长歌看都未看一眼,只顾着干饭。
刘氏心下一急。
激道:“本以为李捕头,武院出身,当急公好义,不想竟是如此小肚鸡肠之人!”
“吾夫张巍,身为潼安县捕快,与妖孽浴血奋战,而汝却躺在花楼,夜夜笙歌!”
“有何面目上捕头之位!”
李长歌一听张巍,顿时来了兴致。
转头细细打量一番刘氏。
只见妇人云髻高挽,一支玲珑玉簪斜插其中,几缕发丝垂落耳畔,更添几分妩媚。
眉如远黛,微微蹙起,眼中似藏有无尽怨意。
虽比不上柳夫人与月芝,秋月,但也算有几分姿色。
这一打量却是发现竟与今日女扮男装侮辱秋月之人有几分相似。
李长歌心道:果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张巍以大义压人,其夫人也不遑多让。
李长歌冷笑道:“不知是谁方才俯首弄姿,以期本捕垂怜。”
“既是有夫之妇为何比之这迎春楼姑娘更加放荡,遑论比之秋月姑娘。”
刘氏脸色一白,细长指甲几乎扣入肉中。
正想转身就走,但却想起张巍信中之言。
忽觉眼眶湿润,她闭上眼睛,任由泪水划过。
跪将下来,将身前雄伟挺起。
膝行过来道:“方才是贱妾失言,还请李捕头大人不记小人过!”
见得李长歌无动于衷。
她爬至桌下,从李长歌跨前探出脑袋。
摇晃着其大腿,媚笑道:“李捕头,吃饭,怎可无人服侍,还请给贱妾一个机会!”
李长歌掐住其白嫩脖颈,单手将其提了出来,往软榻上一甩。
刘氏心中一喜。
却听李长歌冷冷道:“滚!”
刘氏咬了咬牙,不知从何处翻出一条小皮鞭。
嘲讽道:“那张巍不仅陷害于你,还让我指使贾氏兄弟散播流言,吾为张巍之妻,亦出言侮辱秋月
难道你就不想狠狠蹂躏我吗?还是你不行?”
言毕,她拿着皮鞭膝行至李长歌身前,将其举过头顶。
“请狠狠地鞭挞贱妾吧,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