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歌看向安力牛道:“安兄,帮忙把张巍捕头尸体背一下。”
安力牛自是不会拒绝。
扒开木头,看着已然不成人形的张巍尸体。
虎目之中闪过泪花。
一把将其背在身上。
此时衙役已经覃义下属捆好。
李长歌伸手接过铁链。
看着衙役道:“滚!”
衙役如蒙大赦连忙跨上马。
却是又下来,递过缰绳恭敬道:“李捕头,查案要紧,此马李捕头拿去用吧。”
李长歌接过马鞭,点了点头。
对着安力牛道:“安兄你先把张巍捕头尸体送回他家,好好安葬,我先带刘氏去仁医堂,你之后也来这边寻我。”
安力牛点头道:“好!”
他的伤势并不要紧。
倒是刘氏并无修为在身,恐怕得让大夫好好看看了。
李长歌翻身上马,将刘氏搂在身前。
一手接过衙役递送过来的铁链。
拉起马缰,便要策马而去。
人群中有一书生看着李长歌一手搂着女人。
一手牵着牵着铁链,明显是打算施之拖刑。
忍不住怒道:“李捕头,这些人尚未定罪,你这么做岂不是屈打成招!”
李长歌回首望去冷然道:“本捕就是屈打成招又能如何?”
书生气得脸通红。
憋了半天,最终只得用手指着李长歌道:“你当真是嚣张跋扈,狂妄至极!”
“哈哈哈!”
“我自狂歌空度日,飞扬跋扈当为雄!”
“滚!”
李长歌开怀大笑,一拉马缰,一夹马腹。
战马嘶鸣,前蹄扬起。
随后飞驰而去。
人群当即连忙让开一条大路。
众人看着马蹄后面的灰尘,以及大街上被拖拽出的血迹。
面面相觑,目蕴怒火。
直至灰尘散去,那书生终于站了出来。
怒吼道:“我要去告你!”
“去府城告!”
“去京城告!”
“对,去告他,我们联名去告他!”
衙役看着离去的李长歌,心头的石头总算落地。
长呼一口气,正待回去。
却见一人跑过来道:“等等我,等等我。”
正是之前跟他一起做押送人物的小赵。
小赵忙跑过来道:“刘哥刘哥,不好意思,人有三急,刚去方便了。”
衙役看着小赵,没有当面点穿他。
只是冷哼一声,向衙门走去。
他定要到县丞那告这小子一状!
战马奔驰。
刘氏随着战马的节奏,在李长歌怀里摇晃。
她本就只是装作昏迷。
如今颠簸得厉害,而李长歌一手拖铁链,一手拿马缰。
根本抽不出手抱他,只是用手臂将其夹在怀中。
刘氏怕被颠下马去,只得紧紧贴住李长歌。
温香软玉在怀,李长歌如今心肾突破。
正是欲炽之时,自是起了反应。
他低眉,瞧见刘氏脸颊通红,呼吸急促。
背后柔软紧紧贴住他。
青丝之间的白花,随着战马疾驰而摇曳生姿。
白嫩的手指紧紧抓住李长歌手臂。
绕是李长歌已然强化过的肉身,依然能够感受到丝丝痛意。
刘氏嘴唇干涸苍白,一缕秀发散落在耳旁。
紧闭着眼睛,细长的睫毛不停颤动。
嘴中呢喃着:“主人~”
她方才却是被吓怕了,夫君走了。
还给她招惹了她无法面对的仇家。
迫于无奈她只能尽快找一个靠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