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大家脑海里都纷纷记念起蒋润秋对他们的救命之恩。
对眼前的林春儿,就表现出恭敬无比。
林春儿抑制不住自己的感动,说,
“京城的店铺烧毁我知道大家都很难过和不甘,如今咱们四店联开, 离京城不过百里远。相信我们总会有回到京城的那一天。”
林春儿说完看了眼常义,常义会意接话道,“太子萧泽把我们的上元阁暗卫全都抓了去,还好我们逃了出来,不然晓不得萧泽会对我们做什么。今日高调开业,萧泽很快就会知道我们在这里。为了润秋小姐,大家日后行事要格外小心。 也请大家能够多些危机感,保护好自己和家人。”
说完拿出三个箱子递给三位掌柜,“各位,这是小姐给大家准备的防身迷药、暗器,还有一些应急的金疮药和治内伤的丸药。大家拿着以防万一。”
几位打开一看,里面散发出熟悉的香味,“劳烦小姐还挂记着。”
这几位经历虽说各不相同,但都是从苦日子里出来的。
这些年有常义带着,也都会些拳脚功夫。
林春儿和常义虽然没有把京城的事情说明白,都是人精,猜也都猜出几分。
所以大家也就不再说什么,坐下来聊聊天。
紧张了差不多一个月的心情,终于得以沉淀,
时间很快到了傍晚,流水席还热闹的沸沸扬扬。
常义见林春儿面露疲惫,就让她先回去。
一进府门,就有仆人来报,说有贵客在客厅等着。
问是谁,仆人说对方没有表明身份。
疑惑之际已经穿过院子,远远看到扎眼白衣的冯九天。
客厅首座端坐着一位俊逸男子,林春儿心里咯噔一下。
心想,他怎的来的这么快。
冯太医在一旁百无聊赖的,坐也难受,站也难受,看到林春儿款款走来,赶忙说,
“你可算回来了,你回来了陪他说话。”
冯九天说完,也不做介绍就头也不回的走出客厅。
林春儿一阵无语,顾不得其他,上前福乐福身子,一脸温婉的说,“三王爷安好。”
萧恒有些惊讶,“你认识我?”
“三王爷乃皇家贵胄,放眼大齐又有谁不认识您?”
萧恒站起身来,高大的身影缓缓的把林春儿罩在其中。林春儿忙后退一步与他保持距离。
他深沉的眸光落在林春儿脸上,说,“这话倒是有理。”
“听姨母说你治好了采苓妹妹,我便抽时间过来瞧瞧,看看是何人有如此大的本事,能轻松医治好连冯太医都头疼的咳症。”
萧恒边说边绕着林春儿踱步,好像是在看一样商品,“如今一看,嗯...倒也还行。”
林春儿不大明白,萧恒怎么突然冒出这句话来,反问道,“还...行?什么意思?”
萧恒移开目光,像是遮掩什么,说“啊,没什么。那什么,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
林春儿想起脑海里的那匆匆一瞥,说,“在采苓姐姐及笄宴上见过吧。”
“嗯,可能。对了,冯太医说你手上有飞针天灸,你与左家有什么关系?”
林春儿听他这么问,斩钉截铁的回答道,“无亲无故。”
萧恒嗯了一声,也不说什么,又坐回了椅子上,一旁的丫鬟为他斟茶。
他细细的品着。
林春儿心内呐喊,她是真不知道飞针天灸还有这样的背景。要是知道,她也不这么做了。
王采苓的咳症其实就是小时候感染了严重的风寒,咳血没有排除,一直淤堵在体内。
日积月累中,一处淤堵变成多处,其实只要排出淤血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