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陈伯一口咬定是他干的,因为嫉妒陈伯儿子的天资,又怕对他造成威胁,所以阴谋将其害死。
不管他怎么解释,又找出了多少证据证明,那就是一次意外,陈伯都不信他。
后来他烦了,懒得解释,也无需解释,反正陈伯再怎么误解他,也对他造成不了什么影响。
可没想到,那老东西竟然偷偷摸摸刨他的根。
“赌斗的事,你盯着点,随机应变,总之,陆缺不能输。”
“是。”
“对了,如果陆缺步武了,药力吸收也变多起来了,你让他把法子交出来,我拿东西跟他换。”
“他能有这样的法子?”
“即便现在没有,以后也会有的。”
陈鼎坤笃定道:“陆缺心气高,不会甘心久久屈居于人下的,医术是他活命的底气,但武道才是解决他困境的办法,他能想出这样的法子的。
再者说,这也不是多难的事,那些大家族都有这样的秘术,只不过咱们得不到,以陆缺的天资,这对他来说不会太费事。”
“明白了。”
“还有,昨夜的刺客没能找到,但也找出了些吃里扒外的东西,你待会儿就带人给砍了,一家老小一个别留,名义上就说,他们跟刺杀陆缺有关。”
“好,我就去办。”
张排方满身杀气的退出议事大厅。
陈鼎坤的意思再明白不过,虽然那些人跟刺杀陆缺无关,但正好以此表现出他对陆缺的重视程度,不仅可以收拢陆缺的人心,也能给陆缺提升点威望。
此时又正逢陆缺和陈老的赌斗,如此一来,陆缺和陈老在身份和威望上的差距也就没那么大了,更能够让人看清陆缺的本事。
三天一过。
陆缺在院中翻阅《安山医典》,芳草站在一旁,眼巴巴的盯着院门口。
“怎么还没人来啊,这些人都不生病的吗?”
“不是不生病,是生病的都去陈老那儿了。”陆缺笑道。
自从跟陈老的赌斗开始,他也在自己的小院开起了临时药堂,各类药材,张排方都给他准备齐了。
所谓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可那东风全都吹到陈老那边去了。
“陆医师,你怎么一点也不着急啊,还笑得出来。”芳草嘟囔一句。
陆缺人很好,不仅没像那些主子那样给他们吃剩菜甚至泔水,还给她们治伤,对她们说话的时候也轻声细语的,把她们当人看。
这几天,她和秋葵一有时间就出门去给陆缺宣传医术,还把自己身上即将愈合的伤口给人看,以此证明陆缺研制的药膏药效有多好。
那些人眼睛都快瞪出来了,可就是不来找陆缺求药。
她和秋葵都快急死了。
“一个月呢,时间还那么长,有什么好着急的。”
陆缺说着,看向黑脸的余炳年。
“怎么,还气不过啊?要不,你去找陈鼎坤打一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