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逼良为娼,你们好大的胆子!”
膝盖瑟缩地抖了抖,李掌柜和他的打手们,“噗通”一声就跪到了地上,连连磕头恳求饶命。
“将军恕罪,是我等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姑娘,还望将军念在我等是初犯的份儿上,就饶了我们这一回。”
“第一回?今天是被我撞见了,你们才说第一回。在我撞见之前,你们坑害了多少良家妇人,又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
赵括的脸色已经冷得不能再冷。
他实在不敢想象,如果不是因为他娘严氏见乔瑾瑜久久不归心中担忧,让他出来寻人。
又或者,他没有走这条路,或者他晚出来那么一时三刻,乔瑾瑜会发生什么事。
这信阳城说大不大,说小也不要找寻一个人的下落并非易事。
更何况乔瑾瑜初来乍到,认识她的人没有几个,她如果失踪,要想在短时间内找到她就更难了。
而在她失踪的这段时间内,可是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众人齐齐一抖,都明白赵括这是不打算息事宁人了,于是求得更加卖力了。
“将军饶命,我们当真是第一回啊。”
一直在认真抽噎的乔瑾瑜在这时候适时补刀:“将军,你莫要轻信他们,他们如此轻车熟路的,明显不是头一回害人了。在我之前,肯定已经有别的姑娘遭了他们的毒手。”
赵括身上冷厉的气息愈发骇人,那几个打手一看情况不妙,当即心有灵犀地一起将罪责推给了李掌柜。
“将军明察,我们都是被逼的,是他!是他指使我们在此拦住姑娘的去路!也是他让我们打晕姑娘,好将她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