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让开身体让其看到被抢的家中。
“就这点钱还是带身上的积蓄,没啦。”
“行吧!看你自己,我就在坊市什么时候想通了可以来找我。”
“对了,郁家残害生灵,屠戮百姓,残暴不仁,我李家在与诸家商议后,现已经将这颗修仙界的毒瘤拔除,从今天起,云半坊市暂归我李家控制……我算是这一片的管事,但我不管事,除非搬家的事,其他的不要来找我……”
杂役倒是出乎意料的好说话,没多停留,继续去下一家登记。
既然杂役已经开始统计,坊市外围看来是基本稳定了。
将家中东西归置好后出门。
小心的走在已经被侵染成暗红色的道路上。
避开一个个暗红色结痂的水坑。
走到曾经停下洗鞋的地方,向内望去暗红色的石板似乎并不比自己的鞋干净到哪,缓步向内走去。
入眼的药阁已经坍塌,李家已经开始组织重建。
“这里应该是受冲击最大的地方之一了。”
逆天改命,不靠丹药难道靠天赋?
外围坊市的破败程度超乎刘易的想象。
只要是店铺的房子均被洗劫哄抢,以至于现在根本没有店铺可以买东西。
走到散修摆摊的地方,这里更是空无一人。
“也对,就算抢了东西也不能第一天就拿出来摆摊把,甚至都不一定敢拿出来。”
一直走到卖灵米的店铺,它奇迹般的保存下来。
重要的事李家还开仓卖粮了。
‘今日米价十二两黄金/斤’
“涨价了?”
刘易先买了五斤灵米,接着又转到普通米店直接关门。
“平时吃的米还会不会运进来……”
刘易暗自警觉。
……
到家后将灵米藏好,没多久周围开始有人上门求药,止血散很快就没了。
“药阁重建前这是个商机!只是现在这样,药材的收购也是问题。”
一直到睡觉前都有人来求药,但在听说没有药后都面露苦涩。
有些已经不是拿着银钱来了,为了活命把抢的东西都拿出来了。
真是何苦来哉。
其中药材、矿石、兵器应有尽有。
刘易不是贪心的人,在其中只花钱买了药材,花了几天时间也收集齐几付止血散药材。
不是刘易心善要帮助这些人,而是怕狗急跳墙。
只能炼几炉应付,都不准备收钱。
在这中间倒是有个插曲挺有意思。
刘易家被搬空,炼药炉自然也丢了。
第二天一早,不止丢的回来了,还多了好几个,其中有一个一看就是好东西,雕龙画凤的。
这下都可以摆摊卖炼药炉了。
选了个最好的药炉,慢悠悠的炼制丹药。
同时也密切关注着坊市李家的举动,决定是否提前跑路。
一直到三炉止血散炼制完成,李家也没有进一步举动。
好像是默认了现在的情况。
内心稍稍安宁。
止血散完成,上门求药的人也开始络绎不绝。
开始有人给钱,但这档口刘易确实不想和钱粘上关系,只能叫停。
为了尽快拿到药,一些人就将抢的稀罕物拿出想要交换。
东西应有尽有,其中还有不少书籍。
这倒是让刘易挺心动的。
于是便有了个潜规则,拿书籍来能先领到药。
但为了不被贼惦记,他只是摘抄书籍内容。
就这样一直持续了两天,情况才开始缓和下来。
刘易也收获了许多无法获取的知识。
普通的刀剑练法都还好,主要是一些药材知识和药方。
遗憾的是两天下来刘易没有见到过任何一张丹方。
不过这也能理解,就这些人能抢到丹方就不对头了。
惊喜也有,一本书籍上记载了一个戏法【金锋术】:以法力为引,为利器附加锋锐效果。
新的戏法让刘易兴致勃发,且这门法术明显是功伐术,更是深得他心。
……
次日,一早煮了点灵米吃,盘膝吐纳完。
他将院门反锁,负弓箭出门,准备去坊市外围修炼一下刚买的‘金锋术’。
家中低矮的土墙并不能很好的遮挡自己在院中的修炼。
那日这些人想吃人血馒头的时候,刘易就意识到。
虽然都是底层求活的人,但这些人并非都值得信,也都非善人。
只是一群害怕更强力量的‘吸血虫子’。
‘金锋术’的修炼不难,比‘蹈火’还简单,都不需要对应方位什么的。
非要说难的话就是对法力的应用。
不过今天也只是练习弓箭,然后试一试‘金锋术’这门法术的威力如何。
只是把修炼’金锋术’想的有点简单,就算是蝇头戏法也不是那么快能学会的。
就这样上午修炼箭术和金锋术
一晃眼时间过去三天。
“成功了!”
【蝇头戏法:金锋术入门:1/300。】
这三天刘易将大多数精力消耗在这门戏法修行上。
总算成功学会。
弯弓搭箭,施展金锋术,一股淡淡的光晕立刻覆盖于其上。
“哚!”
箭矢急速飞驰,箭矢穿过一棵四十多公分的树干后,整支箭矢没入土中。
“这破坏力!”
正常情况下自己近距离,满弓重箭能射断一颗二十公分的小树,却也决不能穿透,箭矢穿透力不够,更何况这四十多公分的树了。
“这穿透力真强!”
“以现在精通级别的箭术,配合这样的穿透力就算是胎息妖兽也能碰一碰了吧!
小心点应该能在云半山附近的丛林生存。”
没有对比目标,对于自己的战斗力刘易也不到清楚,只能按最低估计。
将现场简单的破坏后,向着坊市内走去。
同时心中思考着坊市现目前状况。
郁家败逃,李家接管坊市后十多天过去,只是第一天做了登记,将挖矿的人带走后,不在有任何举动。
随着时间的流逝,被李家围住的坊市核心也放开,并被告知现核心区域允许摆摊。
就这一个信号瞬间点燃了整个坊市。
天知道这群人等一个可以安全交易的地方多久了。
走在棚区,听着欢天喜地的呼喊声,一切都那么的割裂。
刘易笑了,看着路边还未被雨水冲洗的血红,与此时的欢庆,好像也没有那么突兀,倒是有几分相得益彰。
红色和喜庆难道不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