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很乐意的,但寨子的头人同不同意,只有去了寨子才知道。”
“你打算什么时候去他们寨子?”
“年初六,太早不合适,晚了也不好,送羽飞哥的事也不能耽误。”
黄维文插进来问道:“迹耘哥,你知道他们寨子在哪里吗?”
妙迹耘一愣,立时反问了一句:“我是没去过不知道,但你不知道吗?”
“我也不知道,觉得你跟他们熟以为你知道,这才问你呀。”
黄维锋说道:“元武,寨子是在你的管区内,你怎么不知道呢?”
被黄维锋这么一说,黄维文显得很是尴尬,抓了抓头。
“大哥,这事说来挺羞人的,去找过三、两次,愣是没找见,路和方向还是他们告诉我的,可就是找不到。”
“你就不会直接跟着去?”
“大哥,这法子也试过,几次同他们提过跟着一起去,都被婉拒了,后来也不好再提。暗地里也偷偷跟过,竟然给跟丢了,我都不好意思讲出来。”
“迹耘,元武都没找到,你要怎么进去呢?”
“我同元武不一样,在他们眼里,我是朋友而元武是官差。朋友去了,自然会敞开大门欢迎,官差去了,就意味着要征粮纳税,不受欢迎也是很正常的。再说,他们把路和方向都告诉了元武,说明他们也并非完全拒了他,就看他怎么找到进去的路,或许是想考考他吧。”
一旁的廖管家插话作了一些补充。
“我问过水根,可以肯定他们应该就是源外溪寨的,到镇上大概需要半天以上的脚程。这个寨子在前朝就已经登记在册,根据所载记录,他们该交的税费及公粮都交着呢,有多少户人家,有几亩田地,也都报备了。”
黄维锋问道:“可有记载这个寨子的孩子到镇上求学的?”
“这个确实没有,也没有外来先生去寨子教学的传闻,若不是老爷向我问起此事,我去查看了一下,对这个寨子我也是一无所知。”
“就没其他人到过他们寨子?”
黄维文说到道:“这个我可以确定,我们镇上没人去过。”
“估计是人家,不喜欢有外人到寨子里去。”妙迹耘说了自己的想法。
“迹耘哥,听你话里的意思,他们寨子有暗门?”
“你要这么理解也不算错,更准确一点来说,是一种阵法,说白了,其实就是障眼法,通过一些小手段,设置一些场景,以假乱真欺骗人眼而已。”
“这种阵法能破解吗?”黄维文似乎来了兴趣。
“解除它并不难,前提是,你得知道它设置的位置。想要找出它的位置,那绝对不是件容易的事,你应该明白障眼二字的含义。你不知道它设在哪里,又谈何破解,这也是这种阵法的奥妙之处。”
“好神秘的寨子,迹耘哥,你去的时候能带上我吗?”
“这次恐怕不行,毕竟是第一次进寨子,贸然就把你带进去不太合适。来日方长,等你跟他们混得熟络了,到时候,你不想去他们都会把你架了去。”
黄维锋说道:“元武警察的身份是不合适,我应该没问题吧。”
“你也一样,黄家的大少爷。”妙迹耘笑笑。
二叔在一旁说道““这事就听迹耘的,头一回进寨子你们就跟了去,误会肯定是免不了,这人与人之间的信任也是需要累积的,你俩就别跟去添乱了。”
二叔发了话,兄弟俩也不再说什么。
大家在吃完午饭后,稍稍休息了一下,很快又都忙碌起来。
到下午接近五点的时候,腌制好的腊肉和装填好的腊肠,都已挂到了架子上,繁忙的一天,总算告一段落。
来帮忙的四邻也都拎着什物各自回了家,又去忙着准备自家的年夜饭。
年三十晚上的黄家大院张灯结彩,红彤彤的灯火映亮整个院子,四处洋溢着欢乐的气氛,每个人的脸上,都跳动着喜悦。
忙碌了一整天的黄家上下,此刻都围坐在餐桌前,在二叔简短的祝词之后,所有人开动了筷子,开始品尝除夕年夜里安宁幸福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