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天黑,就没了别的娱乐活动,陌城独自躺在卧房内,双手枕在脑袋后面,看着窗外的夜色。
意识渐渐要陷入沉睡,忽然听见外面传来响动。
呼-
陌城起身,拿起放在床头的柴刀,从窗缝往往外看,看清时眼眉一皱,院子里竟然多出了两道黑色身影。
黑灯瞎火,银月如霜,爬过墙头的月光,只将院子照亮了一半。
黑衣人影提着刀,猫着腰分开两头,从房间开始搜索。
“劫财,还是另有目的...”
只见一名这人悄摸着来到了陌城门前,将刀插入门缝,只一挑,便将木栓挑开。
陌城冷眉一展,心下一横:找死,那就看看你们有几条命。
那黑衣人正要推门,陌城猛然往里一拉。
吱呀-
房门突然敞开,一个气势沉凝的青年面孔露了出来,那贼人呆愣了一下。
嘣-
陌城一脚踹在他心窝,直接将那人踹飞五步,硬生生砸在了地上。
另一人见同伴被踹飞,挥着刀便朝着陌城砍杀过来。
陌城瞪着眼,手腕一翻,柴刀架在砍来的长刀之上,只是一敲,正好打中了贼人手腕,啪嗒一声,长刀应声而落。
哐啷啷,掉在地上。
来人未来的急惊叫,只见陌城柴刀一挥,一抹寒光划过。
噗-
那贼人,捂着脖子,咯咯的发不出一句完整话。
几秒时间便跪倒在地上,死了。
“啊...陌城....你..你...”
陌城暗道一声果然,直接跳了过去,将那地上要坐起来的蒙面人一脚踩翻,一手摘下了他的面罩。
“是你...”
来人正是白天跟着癞头张来要账的泼皮之一。
陌城将脸慢慢凑了过去:
“想死想活...”
“想活..想活...”
“我问你答,但有隐瞒,免不了像他一样,一刀结果了你。”
陌城挥刀指向倒在地上的另一人。
剩下的泼皮点头如捣蒜,如何还有半点反抗的心思。
眼前哪是未经人事的毛小子,这就是一个杀神,手上功夫比差人还利索,以前碰上差人,还能过上几招跑路。
今天两人还未反应过来,就已经一死一伤了,心底止不住暗骂癞头张坑害他俩。
“谁让你们来的。”
“是癞子哥...”
“嗯?”
“就是癞头张,张二狗。”
“让你们来做什么...”
...
这些平日横行霸道的泼皮闲汉,就是欺软怕硬的怂货。没有一个不怕死的,将癞头张交代的事,一五一十说了个清清楚楚。
陌城本就憋着气,听得差不多,一刀便将他一刀砍了。
随后在两人身上摸出了十两银子。提着刀站在院子里:
果然是来要我命的,还好这段时间肝了武学,提高了身体机能,否则今晚就是我的死期。既然你们想要我命,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陌城猜测癞头张口中的东家,多半是范家范士翔,又想起白天大街上的羞辱,气不打一处来。
朝着小莲房门处看了看,见没有惊醒她,便收拾两人尸体,一手一个,纵身一跃,翻出了围墙。
这种轻身的功夫,从小就跟父亲学过,只是没有跳那么夸张,学了《烈火九州刀》,连体能也有了质的飞跃。
陌城摸着黑,将尸体丢在了县城里的一条小溪里,看着尸体随波飘远,转身直奔癞头张喝酒的地方而去。
“既然东边街道没有差人,正好一并宰了你们。”
长乐巷,陌城提着尸体跃出围墙后,小莲将门缓缓拉开,脸颊在银月映衬下,显得更加惨白。
颤抖着双腿,缓缓走到了井水边,打了一盆水,抽了一条麻布,跪在地上清理着院子里的血迹。
“城哥,小莲不怕,小莲可以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