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啊，只是个六阶的纳戒而已，空间容纳是最低级的六次方来的？”

“顺便问一下最低阶的空间容纳是多少？”

“50立方米差不多吧。”

林涔随口应道，整理起换上的旗袍来。

“！！”

对方轻描淡写的说了一个恐怖的数值和倍率让宁褵有点惊吓到，这要是最高阶岂不是装整个地球洒洒水。

“这也太贵重了吧，你真的要送不如送几本修仙的基础教程，毕竟纹一跟我说过他拿到的功法都是从筑基开始的，就算是小有所成也经不起我折腾。”

“也行，功法而已无所谓的啦，这些东西其实摆地摊都没人要的，说到底都是有心人才能得道成仙。”

“那不怕坏人学到吗？”

宁褵看她即使凭空操控头发，也不太会弄些现代的发型，干脆抓住飞行的簪子帮她梳起了头发。

“大多数功法秘籍秘诀都是要求内修，若真的能成，基本上都能算个正常人，他要是暴殄天物，进阶自然不成，更别说最后要求内修至自成小世界更是没几个做得到，所以你说呢？”

宁褵想了一下觉得有些道理，只是之前的那小吃店的杨丽好像可不是这样。

“无一例外？”

“你所有率的大多数最多也就奉承‘弱肉强食’之理，但这和糟蹋万物可是有本质区别的。”

“糟蹋万物？”

“之前双天城上红雾缭绕，污秽邪恶之雨落下，那乘邪雨而上的人，基本都暴殄天物，吞噬他人本命应得，克伐周天循环。”

林涔看宁褵不着要点又简化了下“本质上夺取生物竞争可能的就是真正的‘坏与恶’，和那冻在小吃店前的那肉块的行径差不多。”

“意思是我们眼里的‘恶人、坏人’在你的眼光中本不是？”

“不不不，还是有点主观意识的，我依旧会认为他是‘坏人’，而且他们大多心思急切，通过破坏规则来获取利益，基本上学不会这些东西的。”

宁褵想了又想，找不到给自己定性的标准。

“我呢？”

“你算是侠客、好人吧，只是这个世界时代居然以这种方式呈现，确实让人感到悲哀。”

林涔看宁褵帮她弄发型，自己则带起了耳坠来。

“我有拿钱的啊！还能算？”

“本质上你还是承担了杀人后必须隐匿的因果，这份本应自由自在就是你勇气仁义驱动而献出的，普通人很少能做到的。”

在林涔拐弯抹角的解释下，确实让宁褵好受了些。

林涔以为发型会是性感些的，没想到这次更可爱了，是双包子头的，这让她对着当镜子的手机左右摇动。

宁褵看出了她心思直言道“信我的，等下你老公不会让你跑的，这男的看到可爱的大多都会起施虐之心。”

林涔也是红着脸，送出了整套心得功法。

“我送你回饭店还是今晚干脆到我那，咱们聊个通宵。”

“好啊，不过不会打扰到你和纹一吗？”

“怎么会呢，他最近忙着期中考呢，不会理我的；而且来了我还能教你很多新发型和衣服的搭配方法。”

两人一拍即合，准备开睡衣派对。

回到家中，发现那饭菜居然还都保温着。

在宁褵的热心招呼下，便也一起用了餐。

林涔没想到那刁纹一的厨艺居然还十分高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