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仙界厮杀也是很严重的,有这些丹药在手就相当于多了几十条命,而且自己也并没有费多大力气就得到,这不比累死累活为许家做贡献才勉强得到的一颗要香的多,所以许文阖也给出了他最大的承诺。
“那就有劳文阖长老了,一点心意,还望文阖长老笑纳”叶轻扬听着舒心,顷刻间二十颗丹药抛出。
“诶诶诶,姑爷见外了,都是一家人了,叫文阖就行,诶呀,大长老那边出了什么事在召集文阖,就不打扰姑爷了,姑爷有什么事吱一声,文阖告辞了”又十颗丹药入手,收下后许文阖拱拱手一点废话都没有,火急火燎地就走了。
这一趟他赚发了呀,许文阖心里头美滋滋的跑开了,就刚刚一会儿谈话,他的灵力已经回复到巅峰,甚至比巅峰时候还要溢出,这就不可思议了,这是要突破的迹象,禁锢他多年的三星金仙境的枷锁隐隐有断裂开来的痕迹,他得要好好找个隐蔽的地方准备突破。
“噗,哈哈”许文阖火急火燎地走后叶轻扬捂着肚子笑出了声,“许如,这是你们仙界的仙人,看起来和普通人没什么区别嘛”
“你什么时候成了许家的姑爷了”小姑娘戳着小手小声的非议着。
“嗯?!”叶轻扬两眼一大一小的睁着,他再次来到小姑娘身边,眼前的人儿将头埋得很低,整个耳根都是红的,周身弥漫着一股很香很香的氤气。
他轻轻抚摸着许如的小脑袋,柔声问“怎么,我不行吗?”
“我感觉我蛮优秀的,十八岁打通了大周天,有着八年管理家族的经验,父亲是闻名天下的三剑客,叔叔是天下第七的侠客,掌管大武朝一半以上的药材生意,水运,洛城地方千里四分之三归我所有,立国之战叶家卓有功勋,整个大武朝都敬我三分薄面。”
“我这样的人不足以成为许家姑爷?还是说你不愿意!”
“不是!”小姑娘连忙抬起头,对上叶轻扬的目光又低了下去。
“好既然当不上许家的姑爷,那就不当,仙界顶尖的门阀应该还看不上我等一介凡人”轻轻揉着许如的秀发,叶轻扬大声道:“那么,我娶你为妻如何!只要你愿意,许如,我娶你为妻如何!你喜欢的我心欢喜,你所讨厌的我必不去触碰,苦乐同舟,生死相随!”
“苦乐同舟,生死相随!”娇躯一颤,许如的心正慢慢被叶轻扬填满,再也容不下任何人。
小姑娘没有说话紧咬着贝齿螓首轻点,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叶轻扬,她只觉得这一刻她很幸福,时光似乎变得很慢很慢,她想永远沉浸在这时光里。
“血海涛涛,只手遮天”刑罚令在叶轻扬的召唤下悬浮在二人中间,散发着殷红玄奥的光芒。
叶轻扬单膝跪地右手食指触碰在刑罚令上“这是血手的血契,是血手用来约束刺客的单向契约,我叶轻扬今日用此血契起誓……”
叶轻扬的话未说完,许如纤纤玉手毫不犹豫点在刑罚令上。
“不用发誓,我相信你。”
一股巨大的力量涌入许如身躯,仿佛冥冥中有了某种牵绊,自己不在是孤单一人。
紧闭双眼,许如能清晰的感受到叶轻扬的心,正如叶轻扬能感受到她的心一样,这种感觉是双向的,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可有一点却是单向,许如感觉到叶轻扬的生命掌握在她的手中,完完全全掌握一个人的生命是什么感觉,只需要一个念头就令他万劫不复。
这种感觉令许如吓一跳,她在心中尝试性开口:“坏人!”
“还叫坏人啊!”叶轻扬略显幽怨的声音在许如心中响起。
果然她和叶轻扬之间可以抛去言语用心交流。
“这个契约能改吗”
“怎么,为什么要改?这个契约不好吗?”叶轻扬疑惑着心道。
小姑娘摇着头心中大声道:“我不喜欢掌控你的生命!”
“这样啊!”
叶轻扬眼中带着笑意,心道:“血契出自第一代血手之主之手,一旦签订我也无法更改!”
“可是!”
“傻瓜!”叶轻扬一把将许如涌入怀中:“或许我现在比不上仙界的那些天骄,或许我现在什么都给不了你”
“所以你要好好的活下去不要轻言生死,以后漫长的时光里,我会陪在你身边更加努力的去保护你,你可是我叶轻扬的女人,你死了我也活不成了”
“嗯”许如像只柔弱的小猫依偎在他怀中轻声回应着他。
“咳咳,你们眼中还有没有我这个仇叔”一旁的仇不万可有些忍不住了满腹非议的开口,他可是单身多年,两人你侬我侬的场面对他来说简直是场煎熬。
仇不万话让叶许二人逃离似的分开,小姑娘脸颊羞的更红了,叶轻扬也很不自在,这还是他第一次在仇不万面前这般不自在。
捏着鼻子,为了缓解尴尬,叶轻扬选了个话题开口:“仇叔,天外天在哪里”
“怎么,你想去提亲?”仇不万一语道破叶轻扬心中所想。
叶轻扬紧握着许如的手,目光坚定:“许如是我的妻子,我要风风光光的娶她!”
许如在一旁乖巧的望着叶轻扬,内心甜甜的。
仇不万审视着目光坚定的叶轻扬,又看了看一旁痴痴的许如,微微一叹眼睛里满是祝福:“说实话,天外天我也只去过一次,它在云上天之上。”
“云上天?”叶轻扬目光微微一凝,又是一个他没听说过的地方。
“这个小如比我要清楚”
“啊”谈及自己,许如明显的一愣:“仇叔,我不知道仙界有云上天这个地方”
许如的反应不似作假,仇不万有些疑惑,转念一想才反应过来:“可能我们之间对某一件事的称呼并不相同。”
仇不万试着道:“小如,你们仙界对于实力境界的划分应该很清晰吧”
小姑娘点点头:“太虚混沌,地玄金天,四凡四仙,八重境界,这是我们仙界对于实力的划分”
“不要小看我哦,我可是地仙境的修士”在心爱的人面前,小姑娘急于证明自己。
“可我没见你有多厉害啊”叶轻扬淡淡一笑,不可否至的道:“我们第一次相见你正被吴家追杀,还是我救得你……痛痛痛!”
腰间的软肋被扭了个圈,叶轻扬的脸瞬间变形,不由得叫出了声。
“要不是这片沙漠将我的灵力神识压制到不足万分之一,我还不至于被追杀”
小姑娘小脸转向一边不去看他,小声嘟囔着:“被追杀又怎么样,你不救我还娶不到我呢……”
“那是那是,能娶到许如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美人,是我叶轻扬的福气”叶轻扬脸上陪着笑,心中不由得苦笑他和许如刚刚完成血契,这算是自讨苦吃吗。
“小如,据我所知四凡和四仙并不处在同一个地方”看着打情骂俏的二人,感叹一句年轻真好仇不万继续问。
小姑娘回答道:“的确,仙凡不同场,我们并不生活在同一个地方,四凡修士生活的地方仙界的人都称它为‘凡界’”
仇不万点头应道:“那这就是了,在我们头顶上空,云层的上方存在着一个世界,那里的人修炼灵力,也就是小如说的四凡修士生活的世界我们称之为云上天,而在云上天之上,小如她们生活的世界我们称之为天外天。”
“云上天,天外天”叶轻扬小声呢喃。
仇不万说出了事情的关键:“想要进入天外天必须得经过云上天,而且还得要有灵力。”
“可这个世界并没有灵力,一丝一毫都没有”
“那仇叔……”叶轻扬很诧异的看着仇不万,很显然仇不万的话有着明显的漏洞,如果说这个世界一丝一毫的灵力都没有,那他是怎么进入天外天的。
仇不万看出了他的疑惑,解释道:“小如就有灵力。”
“找个灵力强大的修士带你就能进入天外天。”
“二十年前自从上升通道封闭后,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又是二十年前!”叶轻扬察觉到了二十年前似乎奠定了当今的很多事。
“等你进入天外天后你自会明白,赶路吧”仇不万显然在这件事上不想多说,以一句话便结束此次交谈。
“说的也是,仇叔,我们之间的比试还未结束”仇不万不愿意说,叶轻扬也不会问下去,
黄沙上划了一道笔直的线,这次是叶轻扬划线,他笑着说:“这次我不会先跑了。”
仇叶二人彼此站到那道线的后头。
两人的气息爆发了出来,风沙涌动,但半天过去了谁也没有动。
“什么时候开始呢”仇不万扭头看向叶轻扬。
忽略了一个最简单的问题,没人喊开始。
“现在!”微微一笑,一瞬间叶轻扬冲了出去。
仇不万摇着头,叶轻扬少年心性还是先跑了出去。
正午阳光下,两道身影裹挟着冲天气息在黄沙上狂飙,忽而一个在前一个在后,谁也不肯让谁。
小姑娘坐在飞剑努力的为二人加油。
过往的江湖客只感觉到了一阵狂风掠过,和那两道冲天的气息,不禁心中骇然,又是哪里来的高手。
洛城,一座千年的的古城,洛水环绕在其间连接着大武朝的各大江河,盛夏时节,千里古树参天绿荫庇佑着这里,是纳凉的好去处,寒冬则落叶萧萧,白雪降临有些说不出的萧瑟肃杀与孤寂。
现在洛城就处在寒冬里,却有着盛夏的景色,碧绿的花草立于白雪之上,寒冬里古树枝繁叶茂,冷热两种季节的景象交织在一起怎么看怎么怪异。
叶家就坐落在这洛城中,因为功勋卓著,加上叶家自己放弃侯位卸去兵权,大武朝的开国者给出了自己最大的诚意,叶家拥有着整个洛城的地契,真真正正称得上洛城的霸主。
三人黄昏时到了洛城外,怀揣的心思各不相同,叶轻扬有着回家的喜悦,许如有着要见未来公婆的紧张,仇不万则是显得沉默。
“没事的,我父亲是一个很温柔的人,见到这么漂亮乖巧的儿媳,他高兴还来不及呢!”察觉到许如的紧张,叶轻扬牵着她的手轻声鼓励着。
爱人的手是温暖的,连同那鼓励的话传递给她,仿佛带着某种魔力许如那颗紧张的心真的平稳了下来。
三人即刻进入了洛城,黄昏时刻城南由青石板铺开宽敞大道上还是有不少行人在走动,走在青石板上叶轻扬心情非常高兴逐个的和行人热情的打着招呼。
看得出来叶轻扬的人缘还是不错的,不少人热情地回应他。
“叶小家主,身旁的这位是?”很多人注意到叶轻扬身旁漂亮的小姑娘。
“她叫许如,我的妻子,叶家未来的女主人”叶轻扬满是骄傲地回答,逢人这么问他就这么答。
许如小脸变得通红,偷偷往叶轻扬软肋处一掐,虽说两人确定了关系,大厅广众之下被叶轻扬如此直白的说出多少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但看得出来她心中还是蛮高兴的。
腰间软肋处传来的疼痛让叶轻扬脸色变了变,但脸上还是强保持着微笑。
“那恭喜叶小家主喜结良缘了”二人亲昵的动作自然是被过往的行人看在眼中,话语中满是祝福,只是提及叶家时,行人眼眸中闪过一丝异色。
“许如我的小公主,我又做错了什么”与行人擦肩而过后,叶轻扬忍不住出声,腰间被掐让他忍住疼的呲牙咧嘴。
“你介绍我的时候能不能含蓄一点,我……”许如弱弱的开口。
“怎么你不喜欢!”
“我的话又不是说着玩的”叶轻扬将手做成喇叭状,动用了千里传音之术,浑厚的气息在整个洛城激荡。
“我叶轻扬今天娶许如为妻。”
话音还在回荡,许如傻傻地任由叶轻扬拉起手向叶家奔去:“走,带你去见我父亲去。”
叶轻扬的实力已在这个世界巅峰,相比比武大会时只消一会儿就轻车熟路的来到了叶家前。
叶家既是洛城的霸主,门面绝对是非常气派的,两个巨大的石狮子一左一右立于两边,巨大的牌匾龙飞凤舞的刻着四个字“洛城叶家”。
可这个牌匾现在被无情的丢在地上,还被火烧过一个角。
叶轻扬站在这里一言不发,抬眼望去,眼前哪还有什么气派辉煌的叶家,到处是火烧后留下的一片残垣断壁。
越过那块牌匾,叶轻扬向里面径直走去。
到处是血的痕迹,很容易想象的到这里经历了怎样的厮杀,往事浮现在眼前,这个家,这里的每个地方每寸土地他都无比熟悉,这里是他和叶惊羽嬉闹玩耍的地方,二叔喜欢呆在那个地方研究医术,叶空的音容相貌似乎还停留在昨天。
小姑娘心情很低落,受叶轻扬的影响,心念相通她清晰的感受到叶轻扬现在的心情,刚才有多高兴现在就有多悲伤,悲伤中带着愤怒,这种巨大的落差让一直牵着她手的人止不住的颤抖。
“仇叔,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一路走过残垣断壁上的叶轻扬沉默无言,停留在叶家家主的书房前,这里被烧的不成样子,但叶轻扬还是认了出来,这是开口的第一句话。
他现在终于明白仇不万瞒着他的事到底是什么了,为什么城南中提及叶家所有人眼中闪过一丝异样。
面对叶轻扬的质问,仇不万所有的沉默化作一声轻叹:“轻扬,我……!”
“尸体呢?”
一路走来一具尸体都没见到,一个人影都没见到,洛城中叶家上下有几千人,如果经历残酷的厮杀尸体呢?
“在守城将军那里!”仇不万低着头,眼睛里含着热泪:“几千人全在那里!”
“我当时来到这里的时候,叶家满地是尸体,我和守城将军将他们安葬了”
“可我找了半天没有你父亲和你二叔的尸体,怎么找都找不到”
“我不知道他们是生是死!”
相较于死去的几千人,死无全尸才是最可怕的。
气息激荡在周身叶轻扬强压下他心中的愤怒。
“谁干的!”
仇不万没有回答他。
能在大武朝眼皮子底下灭掉雄踞一方的家族,而且是风云榜上排名二十三二十四的三剑客,不用想都知道是谁。
“你一定会回来的!”此刻,王师的话犹如雷电划过他的心头。
“血手!”
叶轻扬咬着牙从嘴里一字一顿说出这两个字,他现在明白了王师为何当时会这么说。
松开许如的手,叶轻扬转身向洛城外掠去。
“你要去哪里!”许如叫住了背对着她的叶轻扬。
“仇叔,帮我照顾好许如,我……!”
叶轻扬不敢回答许如的话,他想丢下这句话匆匆离去,目光所及之处一个人映入他的眼帘。
绿色的裙摆萦绕着光华,三千青丝如瀑,神圣不可侵犯,叶子——一个本不该出现这里的人。
“你没死?你还在这里?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叶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父亲呢?二叔呢?”叶轻扬赶紧追到叶子的身边,一连串的问题脱口而出。
叶轻扬显得很激动,叶家被灭后眼前的少女算是他现在唯一的家人,而且有可能是这件事唯一的知情人,虽然他俩不熟,八年的时间也没说过几句话,但现在见到唯一活下来的叶家人,事情的真相即将揭晓叫他如何不激动?
“你的问题似乎有点多”少女徐徐走在这片残垣断壁上,似旁若无人。
“仇叔,他是谁啊”许如也注意到了眼前少女的存在,一个和她同等漂亮却有着不同气质的少女,看起来叶轻扬和这个少女的关系很不一般,同为女人让她说话略带着酸味。
“她叫叶子,原本是轻扬三叔临死前带回来的女孩,轻扬的父亲照顾她八年,现在应该算是轻扬仅有的家人吧”
“仅有的家人吗?”小姑娘口中喃喃自语。
叶轻扬没有往日的风采,急于想知道真相的他对少女的话一丝一毫都没有听进去,反而粗鲁的抓向少女的双肩:“叶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快说啊!”
可惜他什么都没抓住,他的手穿了过去,和当时的仇不万一样,凭空穿了过去。
少女站在原地冷冷地看他。
这让叶轻扬不得不平复自己心情,缓了一会儿才问道:“我父亲和二叔呢?”
这是叶轻扬迫切想知道的事。
“没死,不在这里了”少女复又前行。
“是谁在叶家杀人放火!”
仇人是谁他想报仇,但他不想冤枉好人,之前的想法算是猜测。
“六天前夜晚,和你拥有同样力量的人,他和你拥有着不同的令牌”
仇人确定了,他之前的猜测是正确的。
少女问什么答什么,连他们两个都有令牌都清楚,这令牌跟了他八年,他从未在少女面前展现过,叶轻扬疑惑:“你好像什么都知道!”
“你想说什么!”
“你为什么不阻止这件事发生”叶轻扬情绪激动出声道:“以你的能力阻止叶家这场惨祸只是举手之劳,你为什么不阻止?!”从那份传承中叶轻扬得知,开启封存不老药的地方需要三大令牌,而打开那道光柱同样需要三大令牌,所以那道光柱是被外力给强行碎掉的,沙漠上直通天际的巨大藤蔓和洛城外那犹如盛夏之景如出一辙,此刻,这种力量从少女身上散发了出来,准确来说是从少女的衣着上散发出的,那流动的光华他能清晰的感觉出来。
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可笑的笑话,少女反问:“我为什么要阻止!”
叶轻扬仿佛听到了什么难以置信的话,很是诧异望着眼前人大声咆哮着:“你在叶家八年,八年,你要什么我父亲给你什么,把你当做掌上明珠一样宠着,对你比对我这个亲儿子还要好”
“叶家不曾亏待过你,只是动动手指就能让叶家幸免于难,为什么,为什么你不阻止。”
“这只是你的想法,所以我救了他们,他们本该死了,死在那场大火中,我救了他们俩,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少女平静的回答他。
“那他们呢,叶家这几千人呢,这几千条生命呢?”手指着少女,叶轻扬不甘心的问。
“按照你的想法,这几千人并没有给过我什么,相反这几千人怎么对我你应该见识过几次。”
手指无力的垂下,的确,他的确见过,那种冷漠,眼神中存在着异样的心思,可以说叶家除了他父亲没有谁在对眼前的少女好了,这点他无从反驳。
“叶家已经毁了,叶子,今后你打算何去何从?”不管怎么样,少女算是在这场劫难中活下来他唯一的亲人,对于她的安全叶轻扬还是上心的。
“你好像很不喜欢我出现在这里!”
“不,不是的!”
这句话似乎迎来了少女的误解,叶轻扬摆弄着双手平时能说会道的他着急解释却解释不了。
环顾这个地方,举目皆是残存的瓦砾烁石,满地无落脚之处。少女淡淡一笑,笑容中带着释然地意味:“也对,既然这个地方毁了我又何必去留恋它”
说话间少女的身形如同小石头掷入水中,在这空间中荡起了涟漪,话音刚落,少女身形遁去,整个人消失在这黄昏下。
在这个瞬间,叶家全部成员皆以不在,叶轻扬似乎失去了这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