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念慈阴沉着脸,缓步走向这人。
随着穆念慈每一次步伐的落下,王少爷的心砰砰直跳,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她上前二话没说,直接拎起这人的衣领处,拳头像冰雹般向其脸上砸去,几拳后,此人已鼻青脸肿,一张俊脸瞬间面目全非。
这变态明明有着一张好脸,住着这么大的府宅,什么样的女子找不到,偏偏要如此行事以满足变态心理。
穆念慈怒气横生。
为抵消自己心里被恶心的利息,她点住他的哑穴后,割掉了他的舌头,断掉了他的手脚筋,踩碎了他的小腿骨。
为不再有无辜女子受到这变态折磨,在他睚眦欲裂的目光中,穆念慈手起刀落,又去掉了祸根。
这么一会儿的时间,王少爷不再是以前的王少爷了,而是似一摊烂泥的太监王少爷。
完事儿之后,穆念慈看着自己的双手有点儿不可置信,没有想到自己还有当净身师傅的一天!
世道艰难,生存不易啊!
要不是跟着养父有多次处理猎物的经验,挥刀利索,这场面绝对会影响她以后吃饭的胃口的。
她没有晃神儿太久,眼前之人已经再次晕过去了,不知道是因为疼的还是吓的。
为了这人天亮之前不会轻易丧命,穆念慈还体贴地给撒了止血药。
她如此做,并非是怜惜他这条烂命,只因一个残废的王少爷和一个被虐杀的王少爷是不一样的。
一个被断掉子孙根又残废之人大概率会被家族抛弃,更不用说他给家族蒙羞。但一个被虐杀的王少爷会完全激怒这宅子的本家。
之前,她刚进城时听过这王家,当地人口中的评价整体是正面的,她做不到因为一人就屠杀王家全族,因此不得不多考虑几分后果。
王家若是追责,她倒无所谓,一路山高路远,她又易了容,很难被发现踪迹。
但那些女子就危险了,她能力不足,无法全须全尾地带走她们那么多人,那样目标过于明显,只会麻烦一串儿带着一串儿。
王家明面上追捕她们的可能性不大,她们若是想活,而非等着“引颈自杀”,还是有无限可能。如此,她已尽力了……
这时,街上传来打更人报时,已经四更天了。
她赶紧将这厮绑好,用绳子挂在了王宅正门屋檐下,这样确保早上一开门就可以看到。
接着,穆念慈将这厮的罪行写在了纸上,贴在了王宅门上,以示威慑。其中,隐去了几个女子的具体情况,只留下一个江湖诨号:快刀客。
忙活这么久,离开王宅后穆念慈打了个哈欠,她想了想还是直接去了客栈,眯了一个时辰。
次日天麻麻亮,她就赶去马贩那里敲门买了一匹马,快马加鞭往洛阳赶去。
在她踏出城后不久,王宅和快刀客就在当地掀起了轩然大波。
“王家可是我们这儿第一大家族,族中好几人在朝中做官,最高都到正二品的参知政事了”茶馆有人道。
“是啊,听说山上的全真派都要给王家几分脸面,势力不可谓不大,不知道这快刀客是那条道上的人物,竟如此强硬,啧啧”
“嗳,听说这快刀客是一虎背熊腰的大汉,胳膊长毛似猿猴,还有种那癖好呢~”
有人挤眉弄眼,神秘兮兮的补充。
“嘿,别瞎说,这王少爷虽不是本家嫡枝,但也是王家人...”。
.....
再次回到临安城,距离开已经过去一个半月多了。
穆念慈没有急着回荷塘村,而是先去西市买了一骡子一驴,然后去客栈定了一间房,休息了一晚。
因为担心杨铁心比自己先到家,她第二天一早就换回女装打扮,买了些生活物资挂在骡子背上,骑着驴,拉着骡子往荷塘村走去。
到门口发现门上锁子还挂着,看来杨铁心还没有回来,穆念慈心下一松。
进门看到这个生活了几年的地方,备感亲切,她取下东西后又去后院拴好了牲畜。
回到院子里也没有歇着,而是先在井里打了桶水,将房间里里外外去了去灰尘。
到晌午的时候,用昨天买的五花给自己烧了顿红烧肉,和着大米饭美美吃了一顿。
午休过后,她才从空间拿出九阴真经开始钻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