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笑,你我可是深有体会的,如果他天天都弄我们其中一个人,真的还享不了这个福”。
“那感觉,跟吸毒似的,欲仙欲死,既忘不了,又受不了,还戒不掉,所以只能事后才能去说服她,没弄前想要说服她有难度,弄了以后真的就好商量了”。
刘璇诗总结的蛮有新意的。
我们走了一个小时才回家,我又带着她们练吐纳,等她们睡了我才上楼去客房睡觉。
第二天陪她们去张清月那里产检,本来星期六她休息的,刘璇诗约她,只好星期六来加班,见我一手挽着一个,不,是她们两个搂着我走过来:“不要那么嚣张好不好,一个是校长,一个是老师,搂着个学生算什么?注意点影响!”。
“没关系,谁看到都会以为弟弟陪两个姐姐来看病的”。
“好,你能干,让弟弟陪你做产检,脸皮真厚”。说罢带她们到B超室去检查。
先是刘璇诗做,“你看仔细点,是男孩女孩啊?”。
“国家明文规定,不能做胎儿性别鉴定,你想要我丢饭碗啊?”。
“我们私下里说说就是,你故作样子给谁看啊?”。
“是男孩女孩你都要生下来,又干嘛着急知道,留点悬念等生出来给你一个惊喜不好吗?”。
“说是那样说,可是不知道心里总没个定数,再说了,我知道是男是女也好准备衣服什么的啊,胎教的时候也可以有针对性,我喜欢女孩的,天天当着女孩子来做胎教的,别到时候生一个男孩子弄得娘娘腔的。”
“没那么夸张的,做个胎教就能把男孩子教成娘娘腔的,至于衣服嘛,你们两个都不用管,我这干妈来准备”。
“你要做干妈?那你这干妈也太老了吧?你儿子都可以结婚了的”。刘璇诗听了,急得坐了起来。“到时候他生一个跟我女儿玩的时候别老是说小姨娘欺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