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宁又问道：“那么，我总不会只评价这两个人吧，有没有其他人的？”

刘原点点头，继续说：“我不打算再评述其它中央委员的个人特点了。我只提醒一下，季诺维也夫和加米涅夫在十月的那件事当然不是偶然的，但是此事不大能归罪于他们个人，正如非布尔什维主义不大能归罪于托洛茨基一样。

在年轻的中央委员中，我想就布哈林和皮达可夫谈几句。依我看，他们是最杰出的力量在最年轻的力量中，对他们应当注意下列情况：布哈林不仅是党的最宝贵的和最大的理论家，他也理所当然被认为是全党喜欢的人物，但是他的理论观点能不能说是完全马克思主义的，很值得怀疑，因为其中有某种烦琐哲学的东西他从来没有学过辩证法，因而我想他从来没有完全理解辩证法。

其次是皮达可夫，他无疑是个有坚强意志和杰出才能的人，但是太热中于行政手段和事情的行政方面，以致在重大的政治问题上是不能指靠他的。

当然，我对两人作这样的评语是仅就现时情况来说的，而且还假定这两位杰出而忠诚的工作人员得不到机会来充实自己的知识并改变自己的片面性。“

也算是凑巧，刘原在穿越前不久，曾经在网上和别人讨论过这件事，还和不止一个人辩论过，把里面提到的每个人都一个个拿出来说，顺带把列宁的这份“遗嘱”翻来覆去写了很多遍，所以才记住的。刘原记的是版，现在翻译成俄语，这些话虽然不可能一字不差，起码意思八九不离十。

列宁听完以后，说：“那我的这封信公布了吗？”

刘原说：“公布了，但是不在俄共布十二大上宣读，而是在为俄共布十三大做准备的俄共布中委会全体会议上，宣读的。那时候您已经不在人世。”

列宁奇怪地问：“既然如此，他是怎么接替我的呢？”按照这封信的内容，本来是把斯大林排除出继承人序列的。

话刚出口，列宁和捷尔任斯基联想到刚才刘原说的“他杀的人太多”，顿时想到了最可怕的一种可能性：“难道，其他人都被他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