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人?躲白羽吗?”沈初凝好奇地盯着沈清渊,眨着那双灵动的大眼睛追问道。
听到这话,正端起茶杯轻抿一口的沈清渊猛地一呛,口中的茶水像是不受控制般喷射而出,引发了一阵剧烈且连绵不绝的咳嗽。
“咳咳咳......”他涨红着脸,一只手捂着胸口,试图缓解这突如其来的不适。
好不沈清渊深吸几口气,断断续续地反驳道:“你别......咳......别乱说......咳咳......我和他可不熟......”
然而,他说话时闪烁不定的目光以及微微颤抖的声音却显得有些心虚。
沈初凝见状,撇了撇嘴,一脸狐疑地说:“不熟就不熟呗,你这么激动干嘛呀?”
“没有激动!就是不小心被茶水呛到了而已。”沈清渊连忙解释,同时不自觉地将视线移向别处,似乎想要避开沈初凝探究的目光。
稍稍平复了一下心情后,他重新看向沈初凝,疑惑地问:“对了,你是怎么认识白羽的?”
“他是我师父!”沈初凝扬起下巴,骄傲地回答道。
沈清渊听后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惊呼出声:“什么?你师承于他?是跟着他学琴?就凭你那不通音律的水平,没把他给活活气死?”
面对四叔的质疑,沈初凝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她愤愤不平地喊道:“谁说我不通音律!我只不过是不擅抚琴罢了,但师父教我吹洞箫的时候,还夸我有天赋呢!”
“啧啧啧,我们家小阿凝如今也算是有点才艺了。”尽管沈清渊嘴里这般说着,可他那充满怀疑的眼神却毫不掩饰地表明了内心真实的想法。
“不信我给你吹上一段。”沈初凝面带自信地微笑着,伸手探向腰间的袋子,动作轻柔而熟练。
只见她小心翼翼地从中取出一支精美的洞箫。
然而,就在她刚要将洞箫举至唇边时,一只大手突然伸过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其夺了过去。
“哪来的?”沈清渊皱起眉头,一边仔细地翻看着手中的洞箫,一边语气严肃地问。
“师傅送的啊,怎么了?”沈初凝满脸疑惑,不解地望着沈清渊。
沈清渊冷哼一声,嘴角泛起一抹嘲讽的笑容,“好,好,白羽他可真是大方得很呐!想当年,这支洞箫刚刚制作完成之时,他自己都舍不得吹,如今倒好,随随便便就送人了。”
“四叔,我可不是随便什么人!”沈初凝一听这话,顿时不乐意了,撅起小嘴反驳道。
沈清渊并没有回应沈初凝的不满,只是默默地将洞箫递还给她,然后摆了摆手说:“罢了罢了,今天不听你吹奏了,没那个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