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动情亲吻她的鬓角,“好乖!对不起,昨晚是我不对,不该那样说你,也不该冲你乱发脾气,这一夜我已深刻反省过,还望娘子饶过为夫这一回吧。”
她笑,暂时放下种种芥蒂,白藕般的玉臂挎在他颈上,用牙齿挫着他耳廓,“你啊……脾气什么时候能改改?两个房间的门都要让你揣坏了。”
他喉间发出粗闷的喘息,仰头躺下,顺势拉着她骑在自己腰间,当肌肤相抵,眉头一瞬间紧锁,表情说不出是痛苦还是享受。
“娘子,为夫昨夜好想你,今晚你一定不可以离开我的怀抱。”
“好!”她俯下身,去衔他的嘴唇,极尽挑逗,“今夜我们便黏在一起。”
祝培风全心全意享受着她的主动,心跳加速,拉起她小手按在自己不断起伏的胸膛上,“摸吧,不是很想摸吗?如果摸不过瘾,还可以尝尝。”
她红着面羞涩娇嗔,“谁想摸了?夫君惯会瞎说。”
嘴唇大大咧开,他颊边一颗大酒窝立即露了出来,“小骗子,我看见你咽口水了。”接着利落脱掉她身上薄纱,在那雪白浑圆的肩头吸吮起来。
两人缠绵在一起,她夸在他腰间,所有主导权都掌握在心竹手中,情之所起……早忘了一天一夜的不快。
声响啧啧、床板咯吱,粗喘夹杂着尖细的娇吟,直到天将破晓才将将停止,祝培风总算吃了顿饱饭,随后抱着累晕的她心满意足沉沉睡去。
接下来几日,天空洋洋洒洒飘下入冬后第一场白雪,气温也越发低了,祝培风怕她耐不住寒凉,便命丫鬟婆子来挂上厚重的门帘,又在屋里另加了四盆炭火,让室内依然犹如盛夏般温暖。
而众人也能看出,这位世子爷宠妻已经到了魔障的地步,方方面面都要照顾到,哪怕有一丁点疏忽,都要马上办好才行。
这日,他从母亲那院请安回来,就看见心竹一个人拿着本书坐在窗下发呆,赶紧把菱儿叫来盘问,“少夫人最近怎么总神情恍惚的,可是藏着什么心事?”
菱儿据实应答,“回世子爷,小姐是为家书的事,昨儿就跟奴婢叨咕,说信都送出去好几日了,谭府怎么一点回音儿都没有?也不知老爷收到信没,还是家中出了事不便回复?所以一直惦记着。”
哦……祝培风明白了,细一掐算,确实已经过去四日之久,随即转身回到屋内。
心竹余光瞧见他回来,便自然而然起身帮他解下披风,祝培风张臂静立让她服侍,待换上家居内卦,才拉着她在桌边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