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
男人俯下身,想要亲一亲那嫩白的肌肤,想的眼睛都红了。
空气里,是冷淡的玫瑰香。
“咬一口肯定都化了。”湿热的气息洒在皮肤上,泛起粉。
男人想要的,近在咫尺。
“开门!”
忽然,急促的拍玻璃声响起,将男人吓了一跳。
这种行为并不光彩,加上他正在兴头上,被打扰了一股怨气,抄起一旁的折叠刀捏在手中。
有人在试图拉开车门,无果。
男人正得意,下一秒,一把锤子将车窗砸成了蜘蛛网。
他手里握着折叠刀,紧张的吞咽口水。
遇到了硬茬。
锤子还在一锤一锤砸下,玻璃的碎渣落在他脚边,路灯渗进来,将一切照亮。
他刚要将折叠刀刺出去,却被眼前场景吓得不敢动弹。
黑洞洞的枪口,指着他眉心。
宴妮是凌乱的,木讷的。
另一侧车门被拉开,她闻到熟悉的沉香气,将她包裹,卷起。
“祁书言!”她在落入男人怀抱时,嚎啕大哭。
空荡荡的心底,好像落下些柔软。
“我在,我一直都在,妮妮。”祁书言将她紧紧抱着,用尽了力气,要让她痛,要让她记住。
此时此刻,他也才从痛苦中回过神。
还好他赶来了,要是祁嘉寒制造的麻烦再棘手些,要是再耽误些时间,他不敢想后果。
他的妮妮,吓坏了。
宴妮惊魂未定,缩在祁书言怀里,进电梯,进门,也都是他抱的。
她新换的衣服几乎被冷汗沁透,他将她抱进了浴室里。
放好热水,点好安神的香薰。
“我在外面守着,害怕就叫我。”
宴妮紧紧裹着他的外套,害怕他走,也不敢让他留下。
她看到了镜子里的自己,狼狈,脆弱,像是会从这里一跃而下的雀鸟。
落地窗前,祁书言接到了助理的电话。
“查清楚了吗?”
“Gene先生,是韩家的废物儿子,把老婆玩死了,十几年前就去了国外,最近在国外犯了事情,回来避避风头,宴小姐工作室附近文娱场所多,年轻漂亮的姑娘多,他经常开车过去,估计是想猎艳。”
玻璃上,蒙上层阴鸷雾气。
“她工作室附近安排人手看着,每天向我汇报。”
“是,Gene先生,需要派人跟着宴小姐吗?”
男人陷入沉思,掌中碾转着那串他常戴的沉香佛珠。
“先不用,我暂时不想逼她太紧。”
“那韩家那位?”
男人指骨骤然用力,沉香珠子圆润,却还是碰撞出闷响。
“既然是回来避风头,那就永远留下吧。”
“Gene先生,属下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