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清浅,浅尝辄止。
“还害怕吗?”祁书言抵着她额头问她,眼底落着窗外薄薄阳光,温柔缱绻。
宴妮觉得自己要被他蛊惑了。
她看着那双眼睛,心里好像在瓢羽毛,轻轻的点头。
“那今天就给自己放一天假,跟着我,好吗?”
她再次轻轻点头。
洗漱时,宴妮脱掉了身上的睡衣,她背对镜子,扭头看着蝴蝶骨之间的纹身。
那一小块肌肤上,微微泛红。
祁书言任职在祁氏集团旗下的一家分公司,接触不了祁氏总部的核心层。
他刚回国不久,很守本分,除了抢了自己侄子的未婚妻。
宴妮跟了他一天,能感受到他没从前清闲了,男人忙起工作来认真专注,是另一副迷人面孔。
在他的办公室里待一天,好像也不是什么难事。
傍晚,电梯在三十楼停下。
祁书言陪着她出电梯,“大门密码是,害怕就上来,或者叫我来接你,好吗?”
“我和皎皎一起不会害怕的。”宴妮捏了捏他的掌心,“一直跟你待着,我有点不习惯。”
祁书言淡笑,握住她的手,“没事,我等你想好。”
“那个人怎么样了?”宴妮没抽手,有些紧张。
“放心。”他握着她的手用力几分,眸底闪过抹微不可察的厉色,“已经送去警察局了。”
滴答——
冰冷水滴坠落,韩子炀在恐惧中睁开眼,入目的一切,还是在地狱。
“呃……”
他以为只是做了场梦,可身体的疼痛告诉他,他真的要被折磨疯了。
“你们知不知道我是谁,我是韩家的少爷,海城的……太子爷,你们惹了我,我爸绝对不会放过你们。”韩子炀被吊着,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嘴却是硬的,“等我爸的人把我救出去,我一定让你们生不……”
话未说完,又是狠狠一拳砸在他身上,力量冲击出皮肉的闷响。
“啊——”韩子炀痛呼,口吐鲜血。
“什么韩家?”沙发上的男人挠耳朵,毫不在意,“没听说过,很厉害吗?”
韩子炀是真怕了,这群人摆明了是要折磨他,折磨完了再让他死,“哥,城西韩家,很有名的,你拿我去换钱好吗,别打我了,我真的快死了。”
“我管你什么韩家暖家。”男人轻哧,走上前,一脚踹在他下腹,“动了不该动的心思,惹了不该惹的人,就别想活,也别想死的那么容易,明白吗?”
这一脚蛮力,刚好踹在韩子炀脆弱部位,痛得他浑身痉挛,冷汗淋漓,直接晕了过去。
“废物。”男人鄙夷的骂了一声,坐回沙发,“就这种垃圾,还敢动Gene先生的心尖人,真是自寻死路。”
很快有人上前,跪在他身旁拿帕子替他擦皮鞋尖。
“拿冰水泼醒,继续打。”男人点了支烟,准备欣赏接下来的好戏,“往痛了的地方打,但不能玩死,Gene先生不到,他就还不能死。”
“是。”
地下室里,源源不断的渗出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