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宠若惊连连谢不悦之事布满脸
名赫等人乍见此情,惊骇的目瞪口呆。
秋凤移开目光,看着梅峰,道:“阿天,你也显露一手功夫,给主人看。”说罢,后退三步站住,双手抱胸,看着痛不堪言的女子不语。
梅峰道了声是,趋步上去,显露武功了。
就当这时,名学名扬姐妹俩惊诧地从楼上奔了下来,张口欲说,只见梅峰一手抓住一人的头顶,一手如爪,扣住下颚,双手蓦地相反一扭,只听喀的一声脆响,但听啊的一声,那个男子登时歪着嘴巴,鬼哭狼嚎似的大声呼痛不已,而他那眼泪和鼻涕,流在一起,像断提的水一样,不断地流。姐妹俩忽见此情,惊骇的张口结舌。然而,她们的身子,就像筛糠一样,不住颤抖。
梅峰连施“分筋错骨手”三次,分别错开人的嘴和下颌后,仿秋凤的姿势,盯着人不语。
秋凤不语一阵,见“火候”到,双手伸出,施展“分筋错骨手”功夫,恢复了他们嘴巴部位后,问道:“是谁指使你们枪杀我们主人的?快说!”
那女话不成音道:“是杨……杨扬。”
名赫一听,不禁一惊,跟着大怒,破口大骂杨扬一句,又恶狠狠道:“姓杨的,你想杀我,做你的青天白日梦!姓杨的,老子与你势不两立,不共戴天!臭小子,老子不杀了你,誓不为人!”
名赫右手一挥,吩咐道:“阿伟,去操手枪,同我去,去杀了那杨扬王八蛋,以泄我心中之恨!”
正当这时,秋凤右手一挥,沙哑着嗓子道:“慢!”语气一顿,接着又道,“主人,不可不可!”
名赫一怔,怒道:“什么?不可?为何不可?”
秋凤仍沙哑着嗓子道:“主人,小不忍则乱大谋!主人,我们在明,敌人在暗,去杀恶贼,必定吃大亏的!”
名赫一听,仍怒声道:“那怎么办?”
秋凤道:“他的人在你手,姓杨的必定惴惴不安,心必定乱!”顿了顿,又道,“他苦不乱方寸,必定登门求老爷您,放了他的人,到时,老爷……”
名赫冷冷一笑,反问:“要是他不登我门呢?”
秋凤道:“老爷您静观其变,伺机报仇!”
名赫听了这话,好像瞎子忽然重见光明一样,睁圆眼睛,拍手叫好,道:“言之有理,言之有理!”
名赫右手一挥,道:“阿亮,把人押进去!”
阿亮应了一声,朝同伴一挥手,但不说话,而他同伴心领神会,不言不语,跟着他押着人去了。
名赫朝椅子一指,客气的请秋梅二人坐,品茶品茶。
秋梅二人哈腰谢了一句,不拘不束,坐在椅上,一边品茶,一边与“主人”闲聊,颇是开心。
名赫与她俩聊一阵天,把话锋一转:“阿亮阿花,你们上街去,给‘阿天’‘阿阳’他们买一套高档衣裤和礼帽、墨镜。钱,到账方先生那儿去拿。”
那叫阿亮阿花的仆人,赶忙在名赫面前一站,深深地鞠了一躬,齐声道是,转过身去,出房而去。
秋凤二人赶忙拦住他们,婉言谢绝主人的好意。
名赫怒声说道:“‘阿天’,‘阿阳’,你们都是我雇佣的保镖,你们必须服从我的安排,不可推辞!”
秋凤怒道:“我们不是你雇用的保镖,我们……”
啪的一声,名赫拍桌站起,怒声打断她的话道:“你们怎么不是我雇用的保镖?我明确说,我把你们的人安顿在我的老房子住,就是控制住你们!还有,我给你们师父的钱,就是雇用你们……”
梅峰厉声打断他的话道:“姓名的,你可真是……”
名赫厉声打断他的话道:“两位,我呀,实不相瞒,我呀我,的的确确是个人人厌恨的朝秦暮楚之人,你们……”
秋凤二人听到这儿,气得火冒三丈,怒声打断他的话道:“姓名的,你可当真……”
名赫大声打断他俩的话后,挥了挥手,没好没气道:“你们,你们!”又道,“识时务者为俊杰!你们若是不时务,那……嘿嘿!”
名赫语气一顿,接着又道:“我给你们买东西,既不扣你们的薪水,也不答谢你们解救之恩,而因,你们是我家保镖。你们作为我家保镖,穿这一身跟乞丐一样的‘江湖’衣裤,跟我一道出门去办事,或者执行任务,我这张脸,岂非丢尽?”
秋梅二人一听这话,转怒为笑,赶忙上前,一边哈腰,一边口不迭声地赔礼道歉。
她俩赔罪后,不住口的谢谢。
名赫一笑置之,客气请她们坐下,请她俩品茶,秋梅二人故作受宠若惊,谢了一句,坐着品茶。
秋凤她俩品茶一阵,忽听得脚步声从房外传来,他俩故作吃惊,向循声之处看去,只见一个保镖带着一个西装革履的青年,从房外步了进来。
那保镖站在名赫面前,深鞠一躬,道:“主人,这位赵先生要见您。”说完,向左一晃身,站在名赫身边不动。
名赵二人寒暄毕。赵华从胸衣里取出一个东西,向名赫一递,道:“名组长,南京站站长,今夜设宴请您,您务必……”
名赫听到此处,极不乐意,皱着眉头,右手平伸,挥了一挥,浊声浊气打断他的话道:“得得得,别说了!你回去复命,就说,晚上名某准时赴宴!阿亮,送客。”
阿亮颇是礼貌,做了个请的手势,道:“赵先生,请。”
赵华见他下了逐客令,心里生气,但他涵养高,脸上却不动声色,抱拳一拱,道:“告辞!晚上见。”说着动身,复命去了。
名赫翘起二郎腿,挥了挥手,道:“不见不散!”说罢,端起茶碗,品茶起来。
秋凤放下茶碗,朝名赫看去,却欲言又止。
名赫见她想说话又不说话的样子,心里纳闷,问道:“‘阿阳’,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化名阿阳的秋凤微微蹙眉,想了一想,故作鼓足勇气,说道:“主人,我说出来,您别生气。”
名赫笑道:“你真会先斩后奏啊?”顿了一顿,又道,“不生气,不生气!你大胆说。”
化名阿阳的秋凤道:“那好,我说了。”
秋凤挺了挺身,仍故作鼓足勇气,问道:“敢问主人,杨扬是什么人?他为何派人枪杀你?你与扬扬是因什么,他要致……”
名赫听得脸色大变,不待她往下说,挥了挥手,怒声说道:“别说了,别说了!总而言之,今后,你们不许该问的问,不该问的,就别问了,当好你们保镖之职!”
秋凤故作惊恐,佯装畏惧,话声颤抖,连连说是。
名赫看着阿亮阿花他俩,不怒而威道:“你们带他们去沐浴!”
阿亮阿花他俩深鞠一躬,应了一声,向秋梅二人说声请,便动身向楼上步去,秋梅二人谢主人一句,尾随其后。他俩边走,边想着心事。
秋梅二人各自在一间沐浴室里,在人伺候下,洗澡之后,各自穿上主人买的衣裤,精神焕发,变了一个人似的。
阿亮阿花他俩见他俩这般俊秀,跟天仙似的,惊奇得瞠目结舌,心里却啧啧赞叹。
秋梅二人视若无睹,一声不吭,跟着他们下楼而去。
秋凤她俩焕然一新,在名赫等人面前一站,名赫等人惊讶得瞪大眼睛,看着他们,张大嘴巴,说不出话,而女子却先是自惭形秽,继而生嫉妒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