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看到林伯沉重的表情问:“这难道有何不妥的地方?”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担忧,声音微微颤抖。
林伯点点头:“实不相瞒,古代用辟邪木都是携带在自己身上,而运用镇压妖魔鬼怪的才会雕刻成石像或者佛像,这里的石像这么大,我也想不出究竟是何意。”他的眉头紧锁,眼神中充满了疑惑。
放眼望去,大的雕像高达十几米,弥勒佛,天兵天将各式各样的竖立在大殿。那些雕像的面容在火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狰狞,仿佛随时都会活过来。而此时再看张二奎异常的举动,大家不乏毛骨悚然,他到底在干什么,这都成为各自心中的疑问。
越看张二奎的行为,老张越觉得不对,他带领大家跑到张二奎脚踩的石像上,首先是呼喊,随之用手拍打木质石像,发出震动叫唤张二奎,可他丝毫没有反应。林伯再一次默默的拿出液体瓶,对着头顶距离 3米多的张二奎身上撒过去。没想到被张二奎发现或者是碰巧躲开,张二奎突然离开跳上另外一座石像,还是在上面摇摇晃晃,可不管他无论怎么弄,石像稳如泰山,一丝不动。
张二奎一座石像接着一座的往前跳,渐渐的消失在黑暗中。
“这张二奎不会是疯掉了吧,猴子上身啊,看他跳的那劲。”倔驴子望着消失的张二奎说。他的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眼神中充满了恐惧。
“你们听,前面又有鼓声。”张怜梦喊道。她的声音颤抖着,眼神中充满了恐惧。
“我们快去看看,这张二奎家就他这一棵独苗,别出什么事,不然到时候他父亲要找我拼命的。”老张边说边往大道的里处走去。他的脸色苍白,眼神中充满了担忧。
当老张他们追到张二奎的时候,他双手趴在一尊将军像上,扯着腰板往后拉,貌似想把石像扳倒。老张眼前共有两尊将军像,单膝跪地,腰间佩剑,身穿盔甲,神态威仪。高约 5米左右,双手放于腿间,双唇紧闭。那将军像的面容在火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狰狞,仿佛随时都会活过来。
见林伯从背包里重新取出一瓶童子尿,还找出一只针筒,把尿吸入针筒,再一次把尿对准张二奎,林伯双眼瞄视了很久,瞬间把液体向张二奎身上射过去。
液体正好射在张二奎背上,只见一位身穿红衣披头散发的女人,从张二奎身体里分离出来,惨叫着消失在大家的视线里。张二奎毫无知觉的松开双手,整个人重重的摔在地上,老张立刻走上前,拍打张二奎的脸蛋,喊着他的名字,可他一点动静也没有。
“还好,有呼吸,先让他先休息一会儿吧。”老张说道。他的脸色苍白,眼神中充满了担忧。
此时林伯早已走到两将军石像中间:“找到了,终于找到你了。”林伯失常的声音传过来。原来是林伯发现了墓主的棺材,一具木棺椁下是用石板切成的底座,底座雕刻着龙凤呈祥的图案。那图案在火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诡异。棺材后有一块巨大的石碑,石碑上写满了铭文。棺材外面画着很多符一样的图案,更奇怪的是棺材竟然是用绳子捆起来的,绳子由于时间太久,已经破损的差不多了,轻轻一扯,就变成粉碎。
“这里面定是镇压着邪物,不然是不会用绳子把棺材盖封住,也不会在棺材上画这么多的符。”张半仙诧异道。他的脸色苍白,眼神中充满了恐惧。
“有什么好奇怪的,可能是下葬的人忘记拆绳子,还有符也不足为奇,我们在墓道里看到的符图案不是和这也一样。依你的意思,这墓主是妖魔鬼怪不成。”倔驴子每次都和张半仙对着干。他的脸上露出不屑的表情,眼神中却也透露出一丝恐惧。
张半仙指着倔驴子鼻子道:“你就瞎扯吧,我虽然没学到父亲的绝学,可我父亲在世的时候,老是在我耳朵里唠叨,我也没少听进去。这样的墓叫做‘压魂墓’,这也是风水这行里的传说,据说古代统治者,为了一统天下,就招募异能人士,这些人里不乏山妖水怪,当目的达到之后,又唯恐它们作乱,就请一些法力高深的巫师或者道士将其厚葬,以保江山万年。我跟你们讲,现代人不信鬼怪邪说,提倡文明科学,信不信由你。其实刚开始看见张二奎我就发现他不对劲,被女鬼附身,可那女鬼又死盯着我,我也没敢对大家说。”他的声音颤抖着,眼神中充满了恐惧。
“林伯这件事你怎么看?”老张望着林伯。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声音微微颤抖。
“你们先别动棺材,让我先研究一下这些铭文。这上面大概意思是说秦惠王时期有一支部落,与秦国交战,两国都使用了巫法,那个部落的首领叫廪君,那时候靠一只白虎称霸一方,白虎乃万兽之王,它集结百兽山妖鬼怪,准备一举攻下秦国,可没想到秦国请了一位极其厉害的巫师,把廪君所有的鬼怪都拿下了,其中包括白虎。最终白虎以及百妖都被镇压在这座墓里。最后秦惠王灭了廪君,廪君的那个部落是在江州(今重庆一带)建立巴国。”林伯说着说着声音竟然抖了起来。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疑惑,仿佛看到了那个遥远而恐怖的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