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雨文眼里充满了不解:“张叔你怎么会这么认为呢?”他的眼神中闪烁着疑惑,仿佛在面对一个难以理解的谜团。
“其实我也希望不是这样,可这鸡血让我不得不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并且这邪术不是一般的妖术,你是没有和我们一块进白虎墓,里面发生的事情如果没有亲眼所见,打死我也不会相信,还有蛇铜牙上出现的铭文,林伯只给我一个人说,上面说我们阿怜是祭司女,想要害死我们全村人,当时听到这些话,我都快要崩溃了。”老张轻声的对着刘雨文说道。他的声音低沉而颤抖,仿佛在回忆一段恐怖的经历。
“那应该怎么给阿怜消除呢?”刘雨文问道,他的脸上露出担忧的神情。
老张对着门外望着:“那得等林伯回来,把事情问清楚就可以了。林伯他妻子在山谷一个人生存了十几年是怎么过的?”老张好奇的问。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好奇,仿佛在探索一个神秘的世界。
“我师父在掉入山谷之后,很幸运的被一只大猴子所救,应该是中国版的金刚故事。听我师父说她有一种病,是很难治愈的,可她在山谷生活了一段时间,发现没有异样,最后她了解到自己吃的山果是一种中药,常年吃这种山果使她生命得以延续。但是就在昨天早上我却发现她病逝在房间的床头,她的床头明明放着药,可她没有吃。”刘雨文有些自责。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悲伤和自责,仿佛在为自己的无能为力而感到愧疚。
老张发出感慨:“唉!林伯思恋十几年的小花竟然活生生的悬崖底下,我当初就不应该阻挡他上去找她,可反过来想那时候科学技术也不发达,也没有办法能够登上去。随着时间的推移,几年之后,林伯也许有上去的冲动,可实际告诉他,他去了可能也是没有结果,所以林伯就一直在破解安小花的遗愿,那就是打开白虎墓。”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感慨和无奈,仿佛在回忆一段过去的岁月。
“其实我师父和林伯两个人都是摸金校尉,最初他们被称为双飞侠,劫富墓济贫,40多年前,那时候他们才十几岁,在北方可已经是享誉一时,当时的国民党军官孙殿英盗掘的东陵墓内的文物很多都是他们帮忙追缴回来的,可被人陷害,被戴上盗墓倒卖文物罪的帽子,又加上那时候年少不懂事,被犯罪分子利用带上了盗墓的行当。”刘雨文有些叹息接着道:“等待觉悟时也已经为时已晚,他们已经拜为当时的一位摸金校尉为师,也做过很多常人眼里被看成是盗墓贼的活。可有一次彻底让我师父彻底改变了思想,当时他们两无意中发现一座历史很悠久的古墓,可进去之后我师父就染上了疾病,最后在寻找解药的途中掉进悬崖。”刘雨文突然停了下来。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悲伤和无奈,仿佛在回忆一段痛苦的过去。
“挖别人祖宗的坟墓确实有些不对,我们在白虎墓里的东西不算是文物吧,告诉你白虎墓里的主人竟然是一只老虎,给一只老虎盖一座豪华的墓穴,真不知道当时的人怎么想的,还让无数无辜的人一起陪葬。”老张想着后山禁区的女尸有些寒意。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疑惑,仿佛在面对一个可怕的谜团。
刘雨文本是学考古的,以后毕业肯定是在文物局或者博物馆工作,所以有些反感盗墓贼,毕竟也是国家统招的本科学院,又是研究生,所以在他心中文物应当之无愧的归国家所有。放置博物馆,让更多的中国人看到自己祖宗的文化,弘扬中华之魂。
“毫无疑问,只要是在我中华大地挖出的古代物品,都是有一定研究价值的,可以让我们考古人员更加的了解中国古代的文化,所以都算文物。”刘雨文坚定道。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自信,仿佛在捍卫一个神圣的使命。
老张望着刘雨文问:“那你拜一个盗墓贼为师,你觉得……”老张低下头没有把话说完。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担忧,仿佛在面对一个艰难的选择。
“我师父以前是做过盗墓,可我拜她为师,并不是为了盗墓,她教我的也是要为国家的文物保护工作尽绵薄之力。所以只要能对国家文物局事业能作出贡献的技能,我想是对我们有用的。师父教我的是仁德、守法、技能,这本书就是安小花师父的毕生绝学,有关风水玄学的书籍,她自己编写的,我在学校一直学的是理论知识,所以我也对中国古代的风水学极感兴趣。希望通过自己所学知识,能够让更多的中国地底下的文物和文化,早一些公众于世。”刘雨文回答老张。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自信,仿佛在追求一个崇高的目标。
“嗯,是的,我们水蛇村肯定支持文物局的号召,发现文物,会及时通知文物局。”老张也迎合道。他的脸上露出坚定的神情,仿佛在做出一个庄严的承诺。
“张叔,我刚听你说从白虎墓带出来的东西?”刘雨文问道,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好奇和期待。
老张很不自然的笑道:“我已经叫村委会的同志送到文物局了,好了时间不早了,快去洗澡睡觉吧。”他的脸上露出尴尬的神情,仿佛在掩饰一个秘密。
“那好,张叔您也早些休息。我好久没有睡软床了。”刘雨文说道,他的脸上露出期待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