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在心里为高家的布局迅速打出了标签。
仅仅从这些设备的陈列便足可揣测出高丰的富裕程度。
从高先生刚才街上的语气推测,似乎打算认我作徒,并传授我武术?
这是要收徒弟,更是遇上了大恩人啊!
何雨柱心潮澎湃,情绪愈发激动。
"年轻人,你先到沙发上坐着吧,我去帮你拿衣服。"
"茶水是我在离开之前刚刚煮好的,现在正好可以饮用。"
"你若想喝水,自取就是了,桌上的杯子我方才刚刚清洗完毕。"
高丰细心地叮嘱了一番后,便转身进了屋为何雨柱取外套。
尽管何雨柱对高丰家里各种物品充满好奇,
但他毕竟是第一次到别人家作客,胡乱摆弄人家的东西显然不太得体。
平日里,他对四合院里那些令人头疼的人事,向来直来直去,
不过在外面,何雨柱依然讲究礼仪与风度。
当下该有礼貌时就有礼貌,该谦逊时绝不张扬。
于是他静静地坐在沙发上,耐心等待那件新外套的到来。
不久,高丰从侧屋拿着一件崭新的黑色外套走了出来。
这显然是刚做好的,蓬松而厚实。
一看就使用的是新棉花,与何雨柱身上那件因多次拆洗已有些皱缩、旧态尽显的外衣根本不能相比。
何雨柱定定地看着高丰手中的新外套,
虽然还没有试穿,但他几乎可以感受到穿上它的舒适和温暖。
只见高丰满脸慈祥的笑容,把外套递给何雨柱。
“小伙子,试试看吧,看看合不合适!”
何雨柱礼貌地接过外套,立刻把自己身上的旧衣物脱下来,这套脏兮兮且带着浓烈酸臭味的旧外套让他很不舒服。
他把旧衣服叠好,放到了一边。随后他套上了高丰递给他的新外套。
一穿上身,舒适的感觉随之而来,
清香柔软,
身体马上感到了一丝温暖。
而且周围的气味也随之改善了许多。
何雨柱不由自主地微笑了一下。
当然,收了别人的礼物,道谢还是要有的。
他转头朝着高丰感激地说道:“高先生,真的非常感谢你!”
听见何雨柱表达感谢之言,高丰微微点了点头,
说:“举手之劳,无妨之事,只是一件衣裳,不用这般客气!顺带一提,还未请教您贵姓?”
一路上,因为对高丰有些保留之心,
所以他并没有详细讲述自己的状况。
何雨柱笑了一声,坦率地说,“我是何雨柱,居住在这个地区附近的南锣鼓巷。”
高丰闻声后笑了,坐了下来,并倒了一点茶叶为自己及何雨柱准备了两杯茶。
他为何雨柱倒上一杯,自己也拿了一杯轻尝,随即指了指旁边的座位让何雨柱也坐下来。
微笑道:“先来喝点茶吧,你叫何雨柱,真是个好名字,听上去就像是一个家中重要的支撑。嗯,你看上去并不像是成年的模样。”
“你现在多大年纪?是否仍然在求学?”
何雨柱听到这些问题点了点头回应说,“今年我已经16岁了,现已不再读书,在那之前曾在丰泽园工作。”
“不过后来发生了一些事情,所以我就不在那边工作了。今天我原本是打算去找我的师父,因为他有个朋友新开了一家酒楼,那里正好缺人。”
“本想去看看,没想到半路上遇到有人抢劫,结果就误打误撞地把自己的衣服给扯坏了。”
“现在这个时间也不早了,我想这会儿赶到那儿恐怕师父他们已经开始忙碌,我还是明天再去吧。”
何雨柱说完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他知道高丰是看中了他这次见义勇为的行为。尽管自己见义勇为其实是歪打正着。
但既然高丰认可这点,他也乐得承认这次的英勇举动,正好也能给自己在高丰心中增添几分好印象。
果然,当高丰听了何雨柱这一番说辞之后,眼中尽显赏识之情。他微笑着点了点头表示非常赞同,
“不错不错,小何,没想到你还很年轻却已表现出如此进取心,并愿意努力工作,真是个不怕艰苦的好孩子。”
“你的品质也很高,正直善良,并且乐于助人,在这一点上比大多数同龄孩子都优秀多了啊!”
何雨柱闻言笑了笑,接过话题:
“高先生太过奖了。”
“这也是不得已的选择,母亲走得很早,现在父亲又抛下我和我的妹妹逃走了。目前,我是我们家唯一的顶梁柱。如果不用辛苦劳动怎么能把我们两个拉扯大?”
“实际上,不隐瞒您说:刚刚损坏的外套是我家里仅剩的一件外衣,我现在也只能把它拿回家去自己补缀了。”
说到此时,
何雨柱突然感觉自己的处境真是地狱级别的艰难:
父亲弃他们不管,只剩下年幼的妹妹何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