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太夸张了?”倪鸿飞、关风、武次第等人心骇的说,这一切超过了人类的认知,非理解般的存在。
师宜兴双目乏着异常的精光,铁铁的盯住王昭之,心很不平的问道:“有这样的敬酒礼?”
“你可以当做是罚酒。”
咕咚一气喝完,看着又无由溢满杯的酒水,师宜兴惊恼的问:“这也是罚酒?”
“不能饮尽一杯,可是你的罪责。”王昭之淡淡的说。
“好得很,不就一杯么,我喝,我倒是要试试你的深浅,到底能支撑到什么时候。”师宜兴痛快的一杯杯畅饮起来。
“这难道是魔术,还是说根本就是障眼法?”杨雨菲瞧着不停装满的酒杯,疑惑着。
“少主!”
王昭之阻止薛剑道:“无需多言,一个醉酒的魔术师,算不得真调。
”薛剑看着醉熏翩跹的师宜兴:“他可真是三杯倒啊!”
“确切的说应该是千杯不醉。”王昭之幽幽的说。
“千杯不醉,千杯不醉……我是千杯不醉!”师宜兴手持酒杯,摇曳着身子叨唠着。
“你的确醉了,还不撤下去?”不知何时,龙凌音七女走了来,似乎很不满师宜兴的颠态。
师宜兴一怔,好像酒也醒了:“龙小姐,是你们?”
“你们的任会公子允许你撒野了?”尚依轩质问道。
师宜兴笑道:“尚小姐太认真了,我们任少一向外松内紧,怎会肆意呢?”
“这倒也是,师宜兴,你胆子够大嘛!”曲英凤道。
师宜兴哪里还有醉意,呵呵一笑:“岂敢,岂敢!”
“还不离开?”连欣雨温和道。
这时,一个革履男快步走来,对师宜兴道:“师大哥,要该你上场了,还不去准备?”
师宜兴不悦的责道:“慌什么?难道你认为我没有时间观念吗?”
“不是的,大哥,我没有那层意思。”男子唯喏的说。
“没有最好!”师宜兴转头看着王昭之:“小子,暂停计较,等我空了再来收拾你。”
王昭之嘻嘻一笑,“你这是提醒喽?很好,正巧我现在空得很。”
“你……你想找茬,还是说欲乘人之危?”师宜兴皱眉问道。
王昭之淡然一笑,道:“我是很友好的,你喝了十八杯,现在却是真的醉了,不介意躺下睡吧?”
师宜官哈哈一笑:“你说我醉了我就得醉?那我十斤白干的量岂不是很无依据?”
“我说了算,你言无意。”王昭之平谈言毕,师宜兴便几个趔趄,一头栽倒在地,醉不省事。
大伙惊心不已,这男人醉倒得也忒快了吧。
“师大哥,师大哥!快醒来,该你准备上台了。”革履男无论如何使劲揺,师宜兴都鼾睡不起,像一头等待宰割的睡猪。
“你们对他做什么了?”
看着发懑的革履男,王昭之平淡的道:“十八杯红酒就把他醉成这样,果然不是好的材料!喂,把他灌在冷水里,效果会明显的。”
“多谢了!”说完,男人扛起师宜兴就朝卫生间走去。
“你呀,才半刻的,惹的事可不算小!”曲英凤首先管教着。
王昭之摊了摊手,对众人道:“我比窦娥还冤,你们看见的说。”群伙呵呵皆笑,尽言知之。
“我说这世间怎会有此般俊逸的孩子,原来是王第的小少爷,幸会!真是幸运了!”
“雅南,是你呀!怎么,今天安排完了?”郑云洁兴高采烈的上前拉扯住问道。
王临风双眼泛光:“我的大美女明星,又见面了,我们果然有缘啊。”
来人莲步款款,全身透着高雅气质,举止动态优美合宜,实在是让人看着无比舒服。
“难得有空,所以我来陪你们呀!还有王少的嘴总是那么的甜,把女性赞美得胜似天仙,我可不能上你的当。”俞雅南一副鬼灵精怪的说。
“你能来到,我们欢迎至极,今晚王第又要热火了!”曲月峰眉开眼笑的说。
龙凌音笑道:“雅南的魅力真大,王第的男人都被迷住了。”
“凌音说笑了,可还是有正主能不屑的。对不对,少东家?”俞雅南看着王昭之,打趣的道。
王昭之轻风一笑:“俞姐姐德才兼备,又是真实的名角,我年幼稚嫩,自然仰仗的甚,怎敢轻易视之?”
“虽说世宇哥和玉姐圆了你的明星梦,但其实内在的因素才是关键,雅南若无真才艺,又岂是铺路可以解决的?”连欣雨微笑的说。
周叶静点头道:“欣雨所言甚是,雅南的付出众目共睹,得到的回报也是理所当然,不要因为得到王第的支持而心感欠疚。我们既是朋友,就无需客气。”
“谢谢姊妹们的支持!”
“王第的曾经十俊之一,亭风、世宇和你离去后,幸得月峰及英凤加入,现在小昭之出生,十俊终于又可以组成,还望你多费心一些。”尚依轩说着。
她指的王第十俊是王亭风、王世宇、王临风、龙凌音、连欣雨、尚依轩、郑云洁、俞雅南、周叶兰、周叶静,后来俞雅南凭借歌喉当上了明星,王亭风、王世宇相继结婚,也很快结束了名流生活,正式退隐。
曲月峰和曲英凤因为曲月玉的关系,开始和王第的七俊并连,合称王第九杰。
当然,在看到王昭之禀赋后,龙凌音九人便有了重组十俊的想法。
俞雅南笑说道:“小昭之的事我也听说了,所以适才方有一试,果不其然。如今来看,十俊的重组,将是必然。我的身后是你们的支撑,我愿作为支点,为十俊重组出一份力。”
温婕正在华丽的新客厅内陪父母看电视,播放的剧情虽然老套,但一家子却是其乐融融。
往日拮据的她今时已有能力孝敬家老,自然三口人也是欢喜不已。
咚咚咚……
这时,敲门声突然响起。
“老伯,你找谁?”温婕开了门,打量着门外拎拿旧包袱的糟老头,警惕的问。
老头道:“老夫棋魔,是少主王昭之招呼我来下榻的,以后要长住了。劳烦姑娘抓紧打点一下,待吃了晚饭,还得去趟天地中心呢,那里今夜会很热闹的。”
“王第的人?叫我温婕就好,跟我来吧!”温婕思索片刻,领路说。
“环境不错嘛,挺舒适呢。”老头东瞧西望,赞赏的说。
“十俊?虽然不反对,但基于名利场,功过事,却并非我逐及的初衷。由其旁观变之为参与,于非规不矩的意念中滋长,终会演化成质变的定律,这怕是人们不愿见到的结局。”王昭之意味深长的说。
俞雅南惊讶的看着王昭之,“你有自己的想法?”
“或许并不突。”连欣雨道。
郑云洁笑道:“这是统一辩证的观点,也算殊途同归。”
龙凌音思拊道:“生存与发展的需要,于事在人为。责任和义务,驱使的动力,乃所求所存之在。”
“我不可能自缚羁绊,也弗遂所道所律,应有的再生和打破,执念使之,归一归零,皆无可厚非。倘横纵间、天地际尽染尽驱,吾之行作,亦赴焚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