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公子放儿,娘娘有孕身,我等四人自当竭力保护,绝不负望。”春兰铮言诺道。
“希望如此。”
“二弟,莫唬人家女孩子了,万事因果相循,天地自有周章,顺之即好。”
“是,大哥。”
项剑敛容拜牺一礼:“那一切都拜托四位姑娘了。”
“职责之事不敢邀功,两位公子多宽心便是。”春兰忙欠礼道。
武次第微笑着从身上掏出一包贝币,然后递给夏叶说:“适才多有冒犯,还请恕宥,此中财物不丰,仅作盘缠资用,望能不弃。”
“多谢公子破费。”夏叶笑承着。
项剑剑眉一颦,肃目道:“轩辕城不日将全部坍塌,所以望劝姑娘们以身后计佐之,尽快护着喜儿妹子速撤离去。”
夏叶几人骇然大变,惊魂问道:“全部坍塌?这……这可是大事?如此牢固之城,公子何以肯定得知?”
“相信总没错。至于造化之事,一切自有劫数。况群雄共聚轩辕城,多为封兵台兵器而来,倘此恶城的镇压之心封兵台一经解封,那就不是人力所制的。”
几人闻此,惊悚惶恐不已,连脸色都变得万般严肃起来。这信息太惊人,太及时了,否则还不定将出什么祸端来。
丫鬟冬雪大骇而定,问道:“依此判来,三位公子不和我们一道走了?”
“我等还有责任在身,你们先护喜儿妹子去孤竹山,待事完就,我们就去会合。”武次第慎言的说。
“这?”冬雪迟疑的看着项、武两人,思索着道。
春兰颖慧一笑,理解性的劝道:“哎呀,姐妹们,三位公子乃大器之人,岂能无重务在身?所以你们就别争了,我们眼下当力趋害,尽快脱身保命要紧。至于后序,我们得相信公子无欺不虞。”
“也是,春兰姐言之有理。”三女应允着。
“您怎么会来?”
“因为有您!”
“您……您不该来的……”
“我觉得值!”
“您这又何必……何必来送死?”
“为了您,我不怕死!”
“可我怕……”
“您无须担忧,只是您……”薛剑看着妹喜极大的肚子,有迟疑。
“您不喜欢我们的孩子?”
“没有,只是惊喜之余,又很自愧。”
“呃?”
“没能尽责任照顾好您和孩子,我是一个不称职的父亲。”
“无须自责,尽力就好。我和孩子都不会怪你的。”
“喜儿,谢谢。”
“不用,既然彼此相爱,理解就好。”
“我……我有件事求您。”
妺喜很是大度的莞尔一笑:“难得您有事相求,看来我很难不答应。”
“带四季鬟走吧,去孤竹山。”
“看来此城呆不得,不过您要留下,这是否意味着您很难再来见我?”
“我保证,一定去见您。”
“好,我信!听您一次,总没有错。”
“你是太丁?”桀白须捋动,藐视般的问道。
太丁毫然不惧:“你想报仇?”
“当然!只是现在的寡人,还动不了你。所以,寡人劝你还是小心一些,相信残废了你,比杀死你老子更划算。”
“老匹夫,你以为你会有机会?”
“寡人当然知道你翅膀硬,此次前来,也只不过是冲着众宝器来而已。”
“履癸,你是我大商的心头刺,眼中钉,你认为我会让你长活,让你占领这处洞天福地?鼾眠之榻,岂容他人枕睡?你这匹夫,与我大商国有不共戴天之隙,劝你还是务实的好,趁早引颈受戮,莫作无谓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