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光福带领着实验室的众人,加班加点又经过了多轮次的实验,终于在刘光福就差睡在实验室的情况下,一个庞大的机床立到了实验室中,终于达到了可以不间断的进行三个方位的加工了。
在校领导的不可思议的目光里,这台机床将一个毛坯件,通过不移动毛坯件的情况下,完成了三个方位的粗加工。
在演示的时候,这台机床展示了无所不能的功用,车床,刨床,铣床,钻床,这些都可以,如果有要求,它还能当镗床用。
这在刘光福眼里全是毛病的试验品,顺利的经过了验收,校领导准备将这个当成是“国庆”献礼的礼物上报上去。虽说还很简陋,但是这是极大的突破创新,这在国际上也是突出的,连鹅国的专家都给惊动了,他们竟然不相信学校提供的图纸,在没有经过刘光福同意的情况下,实地进行了测绘,这还让学校感到十分荣耀。
刘光福没有去参与这些,他躲到了灵犀珠内,将这段时间的总结写了出来。他还将这机床的下一步改造的方向确定了下来,刀具的调整,导轨需要优化,控制台的问题也很大,控制台控制机床应该是如臂指使,而不是在加工过程中不断调整修改,费时费工。
因为国家的现实条件,刀具竟然需要进口,原因竟是因为国内无法冶炼出特种钢。电力也无法维持机床长时间运行,诸如此类,让刘光福深深感到任重而道远。
就在满脑门官司的刘光福,想着尽可能解决机床的问题的时候,任主任来找他了,告诉他将代表华清去别的大学进行交流,时间就是一周后,让他做好准备。
刘光福一听就急了,“我那半成品在那放着,你让我离开,后续改进的构想都出来了,你让我半途而废。”
任主任一看这小子是入魔了,满脑子都是机床了,这样可不行,于是对着刘光福的脑袋就是一巴掌,嘴里还喊着,“你小子清醒点,这是组织命令,从上至下的,你理解得执行,不理解也得执行。”
刘光福清醒了,不清醒不行啊,那是真特么的疼啊。一脸委屈的从包里拿出了他对这段时间的总结,还有描写后续的改造计划及以后的改造方向,以至于最后机床所要达到的技术要求的报告,递给了任主任。
任主任简略的翻了一下,一脸严肃的告诉刘光福,这份报告可以列为机密文件了,让他不要往出说,另外问他跟别人提到过没有,刘光福说这是新鲜出炉的,没人知道。任主任就让他离开了,还告诉他出发的时候,会有人提前通知他的。
刘光福骑着自行车就离开了校园,实在是使过劲了,这么长时间全力以赴做一件事,突然放下来,心里空落落的。
回家,看看自己的房子去,按照与蒯师傅的约定,有点超期了。这该死的机床,刘光福心里想着。
到了胡同口,看到大门上着锁,刘光福就只好去街道办了,他神识已经看到蒯师傅他们在街道办所在院子的偏房那了,他骑到街道办,刚要进去,结果门口的一位穿着旧军装的老大爷拦住了他,问他是找人还是办事,刘光福就灵机一动说找原来军管会的王干事,那老大爷乐了,告诉刘光福以前的王干事现在是街道办的主任了,不能再叫王干事了,以后得叫王主任了,并且细致的告诉刘光福进去在哪个房间能找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