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了不少票据,粮油本上也有份额,嫂子,您帮我收着吧,每个月我也出点钱买菜买粮。”
徐萍走过来,捡起粮油本仔细查看,嘴里念叨着:“这么快就弄好了?是不是找熟人儿了?”
王卫东点点头,喝着大毛给他倒的热水,说:“可不是嘛,碰着个战友,他带着我去街道办办的手续,要没他,今儿个可办不完。”
有熟人儿好办事儿,从古到今,国内国外,都这么个理儿。
徐萍看着粮油本上的份额,心里头就开始盘算着,这粮食咋着才能够吃。
王卫东把那粮油本递给徐萍,自个儿就不用再操心这事儿。
接着他拎出两瓶宝泉酒,出了家门就奔中院走去,正好瞧见秦淮茹在水池边拿着木桶接水。
这大冬天的,夜里冷得够呛,都担心水管给冻上。
所以各家各户都会存点凉水,等用的时候就不用费事儿去烧热水浇水管了,多方便呐。
上午王卫东刚回来的时候,秦淮茹见过他一面,那会儿她脸唰地就红了,扭头就跑。
这回再碰见王卫东,她就主动打招呼:“卫东,你回来啦,听说你在轧钢厂保卫科上班儿了?”
王卫东就简简单单回了句:“是。”那态度不冷不热的。
虽说秦淮茹确实挺有韵味儿,可人家男人这不是还活着嘛,他可不能有什么别的念想儿。
秦淮茹见王卫东这态度,愣了一下神儿。
心说我这热情地打招呼呢,这人咋这么冷淡?
要是跟傻柱打招呼,傻柱不得高兴得跟吃了蜜似的。
“卫东,你可算来了,再不来我们都要先开吃了。”易中海瞧见王卫东走过来,笑着说道。
贾东旭见王卫东来了,就又重新坐下了,本来他正打算去前院瞅瞅王卫东回来没。
傻柱在一旁剥着花生,吃得还挺带劲儿。
桌面上的饭菜热气腾腾的,瞅那样子显然是刚摆上桌没多会儿。
回锅肉、麻婆豆腐、鱼香肉丝、红烧甲鱼、炸花生米、凉拌松花蛋,好家伙,一共六个菜,那颜色、香气、味道,全齐活儿了,看着就馋人。
“哟!这么香呐,傻柱,你这手艺可真是绝了,看来今儿个我有口福喽。”
王卫东一边说着,一边坐下来,把那两瓶宝泉酒搁在桌上,还多打量了傻柱两眼。
傻柱看上去也就二十六七岁的样子,可模样显老,脸上好像老是带着油光,头发也乱蓬蓬的,给人一种油腻腻的感觉。
傻柱可得意了,笑着说:“那可不,您出去打听打听,咱这片儿谁不知道我傻柱的手艺。
好几家办喜事丧事的,都请我去做饭呢,厂里领导请客吃饭,也都点名要我做菜,就好我这一口地道的川菜。”
王卫东也笑着说:“我记得上次回来的时候,你还在丰泽园当学徒,这才多久没见,都成轧钢厂的大厨了,混得真不赖。”
说着,王卫东就把宝泉酒的瓶盖给打开了,给易中海、傻柱、贾东旭还有他自己,一人都满上了一杯。
“这酒是东北那边产的,一般也就部队能买着。你们尝尝这酒咋样,能不能比得过咱京城的牛栏山。”
傻柱瞅着那酒瓶就说:“我听说过这酒的名号。有一回李主任请客吃饭,有个东北来的客人还问这儿有没有宝泉酒,当然是没有的,最后开了一瓶山西汾酒代替。
李主任还让我们食堂想办法弄一瓶宝泉酒,说以后再遇着东北来的客人,好拿出来请客。东哥,你这酒带了多少瓶呀?我替食堂采购一下。”
王卫东就问:“我这儿还有个五六瓶吧,不过不全是宝泉酒,别的酒也有。你需要多少?”
其实他带来的酒都放在随身空间里呢,可不止五六瓶,足有几十瓶呢。
宝泉酒、北大仓酒、老龙口酒、榆树钱酒、一面坡香梅酒、东北葡萄酒等等,什么酒都有。
除了酒水,他临从东北回来的时候,还买了一批东北特产,像东北大米、大马哈鱼、面条鱼、林蛙油、猴头菇、东北酸菜、糖定子等等。
反正都放在随身空间里,带回来轻松,也不用担心会坏掉。
因为这随身空间有保鲜功能,食物放进去什么样儿,拿出来还是什么样儿,一点都不会变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