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和不相干的人没必要解释。”大冰山坐在我身边,问道:“昨晚发高烧,怎么不来找我?”
“对啊,昨晚我是怎么来医院的啊?”被大冰山提醒,终于想到方才一直困扰自己的疑惑究竟是什么,于是急急的开口问:“昨晚我明明穿得睡衣,现在是谁帮我换衣服的啊?”
“一下子问这么多问题,十万个为什么吗?”冰山同志好笑的看着我,平静道:“昨晚你给石梦华打电话,没说完就晕倒了,她怕你出事,于是打给了我。好在我有你房间的钥匙,看你烧的厉害,就直接抱你来医院了。”
“所以说,我的衣服”我不敢想象这个问题的答案。
“我帮你换的。”大冰山回答的很坦然,没有一丝尴尬:“总不能让你穿着睡衣来医院,被医生看见多不好。”
被医生看见固然是不好,可被你看见也没多好啊!我在心中哭泣,不过生个小病,就被看光光了,这算不算因公牺牲?
“医生说你是因为受凉才发烧,你昨晚都干了些什么?”大冰山自动切换了话题,说及此,表情微不可查的严肃了几分。
“昨晚我什么也没干啊,回房间洗了澡就睡了。”我回忆道:“可能昨天在工地吹了风,回来的时候就有些不舒服,头疼的厉害”
“看来光是写检查还是罚的太轻了!”大冰山咬牙,眼睛望向窗外,显然心中有了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