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夜慢悠悠地掏出一支烟点燃,那袅袅的青烟在指尖飞舞,轻跳着朝夜空中散去。
他吸了一口烟,抬眸看着面前睁眼说瞎话的玉泽樱,那模样恣意张狂如一匹准备出击的狼。
玉泽樱觉得有些不妙,目光开始四下扫射,最后她的目光落到了阳台柱子上的一根毛线上。
坏了,她想。她刚才把纸人丢下去的时候忘记了扎纸人的毛线还有一头系在她的窗户上。
当时她是为了节省事,想着反正把纸人扎到司空雨的窗户上后她还要在自己房间操纵,索性先系上再说。
没有想到这个索性却坏了事。
怎么办,要是司空夜知道她是为了吓唬他的那个宝贝妹妹才跳到他的阳台上来的,他不会把她直接从三楼扔下去?
从今天早上他为了维护司空雨把她胳膊直接卸下来的前车之鉴,他很有可能这么做。
怪不得他刚才要问她知不知道这是几楼。
妈呀,这是赤裸裸的威胁与恐吓。
“呃,我好像该回房了。”玉泽樱又用自己惯用的招数,朝司空夜嘿嘿一笑指了指他身后的阳台,示意他让开好让她原路返回。
而此时的司空夜已经从她的眼神里发现了某些端倪,他灭了手上的烟回身在阳台上找了找,就找到了那根毛线。
他用手指轻轻地捏住它,准备往上拉。
玉泽樱一个饿狼扑死护住那根线,然后用自己整个身体压住它不让司空夜扯。
“这是什么?”司空夜问。
“这是我的安全绳,我用它绑在身上跳过来的。”玉泽樱又开始胡说八道。
司空夜怎么可能信她,他手上依然在用力,“用毛线做安全绳,你以为你是一只苍蝇?”
“我就是只苍蝇。”玉泽樱拼命地护着不让他扯。
于是两个人在阳台上又斗起法来。
玉泽樱那是司空夜的对手,不到两秒钟她就被司空夜单手抱了起来,然后他用力地一扯,那根被毛线系着纸人飘落到了阳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