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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永远

这张银行卡你拿着,我突然泪水掉下去,我去你大爷的电话卡去你大爷的银行卡了,后来我和他打了半天电话,发现一个重要的讯息,女孩想我的时候都是在打电话的时候哭,妈妈想我的时候都是挂了电话后,再后来发现很要好的朋友喜欢,他就说我问他借了一千五百块钱,我把这十五张一百块压在枕头底下,没有钱去吃饭的时候不碰她,那我先去网吧的时候不碰她,就连她打电话说没有钱交学费的时候,我都没有还给他,然后结果朋友叫我帮他交了五年之后他们结婚了,我送了一千五百块的红包,这个红包里的十五张一百块都被枕头压得平整,没有一丝褶皱,我终于还掉了,这十五张一百块,留下了一张绿色。

这张绿色的口香糖包装纸也被枕头压得平整,没有一丝褶皱,上高三的时候我没有记错,就在学校教师楼边上的1栋2层小土房里楼上住的是我楼下住的是退休老校长,永远有电永远有水,通宵看武侠书,从来不用手电筒,想回就回,想走就走,慢慢还不放的生活,你读高三的日子有我快活吗?

现在回想都快活的想放空心跟头脑班主任是个孤独而暴躁的老女人,我经常因为他的孤独而被喊过去谈心,因为他暴躁而在谈话之后被弄满了愤怒了,下午索性破罐破摔,早操不早读不去,心情一旦不好连早课都不上,这叫什么魄力,一天大清早有人敲门,我开门是个女生还拎了个塑料袋的现象,这生意怎么做到高中生来了,女生说你没吃早饭吧,我说不吃滚,有人说这么粗鲁干什么?

我说就是这么粗鲁,又粗又鲁,女生是别人托我带给你的,别人是什么人,别人不想告诉你,不要算了,不想告诉我那就不用还了吧,送你的为什么要还哈哈,这人真好,女生走路一边吃麻团和豆浆,一边想别人太穷了,早饭送这个,我班有的笑话爆炸,美丽爆炸,智慧学习成绩永远是年级第一。

我的愿望是用法律制裁小华同学枪毙或者帮我考试,以上2选1,同桌的愿望是用法律制裁门卫,这样可以半夜偷偷溜到录像厅看片子,看到一半喊老板换片,几年后同桌被法律制裁了,他在承德当包工头,偷税漏税,拖欠工资被判入狱三年,当年我知道我就知道这个同桌并非等闲之辈,一天约了。

他居然还带了一个猪头妹打到半夜,她问我借钥匙说要和她住过去,我还要打街霸,用吊车和她换了十几个同伴,第二天一大早出了状况,他们出房间被楼下退休,老校长看见了,幸好天色不好了,校长没有认出女生是谁,不然和他同居太掉价了,无奈天色不好,嗯,老校长也没有认出男生是谁,我房间出来肯定是我太委屈了,班主任开始找我谈话,两三年中教导主任开始找我谈话,两三年中副校长开始找我谈话,两次的凝重,我正在绝望的等校长找我谈话,接着锒铛入狱,我是个流氓啊流氓,一个还没有摸过女生小手的流氓窟,鬼突然校长就不找我了,老师们谁也不提这事儿,突然就烟消云散,好奇得三天没睡着觉,某消息灵通人士私下和我说,想知道为什么吗?

我说想消息人士说十个铜板,我说好消息,人士说你知道校花同学把我说废话,有人说是他跑到校长那边去说那晚住在你房间的是她,我大姐这不玷污我的名声,调戏人是说滚校花同学是咱们学校高考专业的,唯一希望是考取重点大学的,唯一希望哪个老师会碰她,她这么一说自然不追究你事情就过去了,校花同学不但爆炸美丽爆炸还爆炸。

未成年同居就像天上的浮云一样,但我后来没有想到校花同学都比我们江湖中人,他是诗人图报的,从此在学校的同学的邀请下我参加早参加早读参加早课,但小学同学后来怎么也没想到这么做的弊端,校外同学说我们一起报考南佛大学伯大惊失色,你以为我是小草名牌大学,那他妈的是人上的嘛,怕我的左脸被抽中的同学我们一起报考,嗯,我你给我一百块钱我就舔,嗯小华同学说给你一块我一块你怎么穷的像小白,他的校花同学说小白是谁?

我说我家养的土狗在他脖子上挂了个一块的硬币,啪我的右脸被抽肿,一结果两个人都填了这个大学,结果我考上了他没考上,他服从第二志愿去了天津啊。

嗯,搞的电话全是跨高官途,一个学期下来抽屉里一打电话卡我销号,电话卡的岁月里出现了我很少接他的电话,就算自己在宿舍也有舍友说我不在,因为我要等小华同学的电话,小何同学打了占线的话还要解释半天,可是小王同学突然就再也不打电话给我了,打过去他也永远不在,我等了一星期,难道他死了,一想到他死了,我就难过得吃不下。

我真善良,我等了一个月就算死了也该投胎了吧,一想到他投胎了,我就寂寞的睡不着觉,我真淳朴,等三个月我想去这时候他从外地来找我,他想给我递过一条绿箭口香糖,我说这是什么,她说口香糖我说丁宝吗,你没有东西吃的时候打电话给我好不好,没有钱吃东西,老子还有钱打电话,那这张电话卡拿着都没有东西吃了,我还要卡干什么那张银行卡拿着。

而在这五年里,我去过校花同学的家里,两次她的照片一直摆在客厅靠左的桌子上,照片上一本笔记本有一盆花和一些水果,照片前还点着几根香,我抽烟他抽香烟还抽好几根儿,看她这么风光,可是我很难过,我知道这笔记本里写着他给谁送早饭,她为谁背了黑锅,他要怎么样骗一个问她分手,她真是个斤斤计较的小人,笔记里还夹着。

我想应该感谢她,不然还要消耗电话卡,我想应该痛恨他,否则我不会这么难过,每次我和他妈妈一起吃饭吃一顿饭,每次我和他妈说话都会说很多很多事情,说的很开心,笑得前仰后合,每次我在他家不会掉一滴眼泪,但是一出门就在忍不住蹲在马路边上哭很久很久,如果我是这样的,我想让他妈妈也一定在等我出门才会哭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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