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帝“嗯”了一声,“皇孙,也让她少见。”
“是,儿臣记下了。”
“十郎,不护着她了?”永安帝发现此次都未帮萧晴云说话了。
毕竟是夺人子的事,以往的十郎可是会于心不忍,之后就心软的,看来上回的事伤着他的心了。
“父皇此举是为了孩子好,儿臣定不会忤逆父皇,”楚承时道。
“是,你明白朕的良苦用心就好。”
楚承时心中忧愁,朝堂后院的不顺,让他觉得失败不已。
对于将孩子交于奶娘,萧晴云又会向楚承时哭闹不已,但他对于萧晴云来说,是夫也是君,容不得她拒绝。
而与朝堂上的事对比,萧晴云的事也就是微乎其微的,按父皇的猜想,渠道的崩塌并不是那么简单。
就是不知是哪个逆臣置百姓安危于危难间,毫无人性的贪墨了这笔银子。
“太子,你觉得渠道之事,背后贪了这笔银子的会是何人?”
楚承时沉思片刻,“父皇,儿臣不知。”
他猜想,青州之事传来不到五日,就有个小官认罪自裁,如今林桀暴毙,怕是益州渠也出现了问题,背后之人权势必然大。
在没有确切的证据前,不能在父皇面前发表自己的想法。
永安帝也猜到了,楚承时会如此回答,他内心也有怀疑之人,但又害怕真的是自己猜想的那样。
如果真的是,那自己这个帝王要如何去惩戒他们,才对得起诸多遇难百姓,永安帝很是心恼。
栖云殿
颜初瑶回到栖云殿后,念兰跑过来担忧的问,“小姐,怎么去了那么久,是太子妃为难你了吗?”
“没事,她顶多说几句,发泄心中的不满,太子妃也不敢拿我怎么样,”颜初瑶笑道。
“小姐,日后都要这样忍吗?忍一辈子,这日子也挺难过的,”念兰都为颜初瑶感到委屈。
“哪里需要忍一辈子,再忍几个月就好了,”颜初瑶有些疲惫了,“姑母让我别激怒了她,免得她的孩子有个意外,怪在我头上。”
念兰不明白,为什么忍几个月就好了,太子妃生了孩子,岂不是更加肆无忌惮了?这可就要忍一辈子了。
“忍几个月也挺难的,奴婢就没见过这样的,府上的几位夫人都不曾这样过,”念兰道。
“还好,反正半个月也就去一回,平常的以身子不适推了就好,”颜初瑶平静道。
侯府和宫中自是不一样的,颜初瑶的叔伯和大哥也只有一位夫人,那她的母亲和婶母们自然无需与侍妾争斗。
“念兰,你没见过,自然是你的见识太少了,”慧兰接过念兰的话。
“京城中许多世家妇人都会苛待姨娘的,就说那位的母亲不就是吗?”
念兰未反应过来,“哪位?”
“太子妃的母亲,金夫人,”慧兰道。
念兰想起来了,“原来是学到她母亲的,难怪有人说,有其母必有其女,古人诚不欺我,可是,金夫人也不是她的生母啊。”
“你也不看太子妃是谁养大的,有样学样了,”慧兰道。
“咳咳咳,你们聊的那么开心,这是当我不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