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怎么不说?”
“小姐,奴婢给忘记了,”海棠看着封予柔一直盯着她,连忙看向殿外。
“这么久了,杜鹃怎么还没将郡主请来啊,要不奴婢去看看?”
“不用,这点小事杜鹃都做不好,那她就不用回来了。”
果然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老实的海棠与杜鹃相识久了,都知道错事了就找借口离开。
“小姐,奴婢觉得你摆的很好看,看起来就很好吃,待会夫人和思小姐来了,定会很有食欲的,”海棠夸道。
“我也觉得很美观,不过这糕点是小膳房做的,好不好吃可与我如何摆无关。”
“奴婢觉得还是有很大关系的,”海棠道。
“你别学着杜鹃来拍马屁了,”封予柔打断了海棠的话,“把这盘也给摆了,每个口味的糕点都放一块。”
吴王府
“这渠怎么塌了呢,这才几个月,用都没用上就塌了,那些人定是没有认真去修建,”楚承英焦急的在书房来回踱步。
“二哥,已经塌了,你就是将本王的书房的地磨平,也是改变不了青州渠崩塌的事实。”
楚承序心烦的看着来回走的楚承英,晃得他头晕。
“何止是青州渠,如今益州也出了问题,蒲州的又不知如何了?这可如何是好啊,”楚承英停下来看看楚承序,拍着自己的手掌。
“益州布政使不是已经暴毙了吗?上奏的折子怕是已经传到父皇手中了。”
“可这两件事未免也太巧合了些,林桀这个老匹夫,偏偏要做那廉洁的清官,咬着本王的人不放,”楚承英不满的骂道。
“总之他已经死了,到时益州的事传到父皇的耳边,就将罪推到林桀的头上。”
“对,本王派人去收集他的罪证,反正他已经死了,也就死无对证了,死人可是不会说话的。”
“二哥记得做干净点,别留下不利的把柄,”楚承序提醒道。
“嗯,本王让他们仔细些。”
须臾,楚承英跑过来在楚承序身边坐下,担忧的问,“七郎,父皇会怀疑咱们吗?”
“二哥,你就当做什么都不知道,自己别在父皇面前露出马脚,父皇是不会无缘无故怀疑到我们头上的。”
楚承序最怕二哥不打自招了,他这慌张的模样完全像是心虚。
“凡事都要讲究证据,就算是怀疑,他们没有证据也不能拿我们怎么样,二哥不必如此忧心。”
楚承英心中还是很慌乱,但七郎说的对,不能自乱阵脚。
又看见楚承序就像是看到了主心骨,见其不知在思索什么,推了一下。
“七郎,你在想什么?”
“本王有一个疑惑,”楚承序回神,“二哥,你到底从中拿了多少银子,本王都算好的,怎么会那么快就塌了呢?”
“本王就按照七郎说的拿,并未多拿啊。”
“确定吗?”楚承序还是觉得很奇怪。
“当然,本王知晓没有七郎聪慧,自然是听从七郎的。”
“那就更不应该啊,本王是请人好好算过的,留的那些银子买的材料也不至于塌的那么快啊。”
“会不会是底下又有官员手脚不干净,贪污了朝廷的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