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江玉瑶正常到济世堂坐诊,到傍晚,便跟李掌柜请假,理由依旧是进西山寻药。
于是次日,白蔹假扮的宁神医过河进了西山。
而江玉瑶则在吃过早饭后,带着白芷出府逛街,买了些胭脂水粉后,经过兴泰钱庄时,便顺道去了一趟兴泰钱庄。
她直接找到钱掌柜,亮出萧长熙给的玉佩,便被钱掌柜恭敬的请去了接待贵客的雅室。
“江大姑娘,不知道你有什么事情吩咐?”钱掌柜亲自泡了茶,端给江玉瑶后,客气的询问道。
“钱掌柜,我想请你帮一个忙,派个擅调查的人,去我父亲往年任职的地方,调查我父亲妾室的娘家文家,有没有做什么违法之事,事无巨细,都收集起来,若有证人,最好能将证人给请过来。”
说完,江玉瑶从袖兜里,取出一叠银票,推向钱掌柜:“这是给掌柜所派之人的花销。”
钱掌柜忙拒绝道:“大姑娘快将银票收回,我们兴泰钱庄,各州县都有分部,我只需去信一封,他们自会暗中调查,根本不用什么花费。”
“况且姑娘大义,给将士们配出那么好的金创药,又无偿献出输血之法,为将士们又争取了一条命,我们帮点这小忙,是应该的。”
江玉瑶见此,便收回了银票,起身告辞离开。
当天晚上,跟随白蔹的男人,悄悄来到文家,在书房见到文杰。
文杰担忧地开口:“你不是递消息,随宁神医去了西山,怎么又回来了?”
秦山将面前的水,一口闷了,才感叹道:“那宁神医很邪门,进了西山一路都没动物招惹,同样是她走过的路,我在后面远远跟着,一些小动物就算了,竟还遇上雪豹,等摆脱雪豹,也失去宁神医的踪迹,山里危险,我不敢多留,便下山赶了回来。”
说到这里,秦山咽了咽口水,迟疑了一下,不太确定地开口:“我觉得她可能发现我了,那雪豹应该是她招来的。”
文杰却摇了摇头:“你以前在军中是斥侯,探查情报、跟踪这些,可是你的强项,那里那么容易被发现。”
“这宁神医之前就单独进过西山,在西山一呆就是好几天,最后还好手好脚的回来。”
“我猜她手里应该有驱逐猛兽的药包之类的东西,毕竟神医之名也不是白叫的。”
“既然回来了,那便盯着那处宅院吧,寻机会看看,能不能进入宅院搜一搜。”
秦山便叹了口气道:“很难,宁神医的那个护卫,寻常都不怎么出门,就算出门,也只是去邻街的集市买些食材,来去就两刻钟,偏那院子里,还搞了一些机关,想不触发那些机关进入屋子,至少得花上半个多时辰。”
文杰皱起了眉头,妹妹交代他的事情,关系到妹妹,乃至他们家能不能翻身。
可盯了这几天,宁神医每天只是来往住处与济世堂。
那个院子又那么难以摸进去,如果以宁神医作饵,也不知道能不能将那护卫引出城。
就怕人没能引出城,反而打草惊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