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姨在地下车库等她,见楚媛出来连忙过去接过她的包:“怎么样?”
楚媛将包扔给薛姨:“什么怎么样,小王八蛋张口就要三十万,什么礼物能这么贵!我看他就是借口想拿我的钱。”
薛姨一听脸色也变了,三十万在她老家那边都可以盖栋楼房了,可她这几年跟着楚媛到底也是长了些见识,便没搭这话茬,只说:“要我说,太太啊,你果然还是得有个孩子,男人是靠不住的,女人只要有了孩子,就有了倚仗,你要是能给先生也生个儿子,哪还用得着对着个小孩低声下气!”
说完她看了一眼楚媛的肚子:“就真不能生了?”
楚媛下意识摸了下肚子,满眼委屈:“我倒是想!”
家里重男轻女,父母供她哥上学,她早早辍了学,每月一千往家里寄八百,自己留两百生活费。
当年江国谦和她也没了联系,她哪有闲钱做手术,所以这手术是在一家小诊所做的。
刮宫过度,根本不可能再怀孕,除非她连命都不要了。
薛姨看了看周围,小声跟楚媛嘀咕:“你那个侄女怎么样了?”
楚媛掏出车钥匙,示意薛姨坐进来:“没用东西,要不是她爸烂赌,我当年也不至于没钱去正规医院手术……不说了,我让她放假后去福立道那边,国谦有套别墅在那。”
她没说的是江国谦只是年前让她找人打扫打扫,可她趁机复制了一把钥匙。
说起这事她也很无奈,她有把柄在那个窝囊废哥哥手上,不得不管他女儿。
薛姨一听还让那个便宜侄女住别墅,瞬间心理不平衡了:“我的好太太哎,你怎么还寄希望在一个刚认亲不久的侄女身上,糊涂啊,还是得有个自己的倚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