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晓月气势迫人,眼神像是一把刀直中王富贵的心。
这还是那个黄晓月么?
王富贵楞楞的看看她,再看看正当中坐的老首长,心里有点迷茫……
“我……我……没看清。”王富贵眼神飘忽,不敢看人。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我听不见。”
“我没看清。”王富贵心一横,反正就推说没看清说错了,她又能把自己怎么样。
“好一个没看清,杀人是要偿命的,这种事也是没看清能乱说的!
如果我是凶手,为啥我也跳水了,难不成陪你们殉情?
如果我是凶手,你那个不会水的青青怎么到的河边,难不成她二十年不会水突然会了?
如果我是凶手,我的脸怎么会弄成这样,难不成是我自己划的?
要说我这脸,还是拜你那青青所赐,我救了她,她却磕我,否则我怎么会自己撞到石头上。
救了她,我肠子都悔青了,不为别的,就怕拦着老天收恶人!惹了天怒!”
黄晓月说一句便走的离王富贵更近一点,直到走到他面前,死死盯着他的眼睛。
她厉声怒喝,连珠炮的说了一通,顺手还扯下了脸上的纱布,如同蜈蚣一般的伤口登时露了出来。
富贵娘几次想插话,却被黄晓月越来越大的声音盖过去了。
“喀拉拉。”春雷颇为应景的来了一声。
王富贵登时瑟缩着脖子,惊恐的望望天,再看看黄晓月。透进来的光一明一灭照到她脸上的伤口,仿似是地狱来的修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