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丁接着说道:“我们老爷让丛大夫明天还到府上一趟,府上还有病人需要丛大夫医治。”
丛飞燕听到这里,是真的不得不相信丛鸿飞把林员外的病给治好了。
这时,丛鸿飞从里面走了出来,说:“我就是丛鸿飞,跟你们员外说,如果还想找我,就明天早上亲自上门来吧!”
家丁听到这里,有些意外地说道:“让我们员外亲自上门找你,你不觉得……”
家丁还没有把话说完,丛鸿飞却说道:“现在不是我求你们,而是你们求我,既然是你们求我,难道让你们上门来,还委屈了你们吗?”
家丁听着丛鸿飞这话,直接无言以对了,只好老实巴交地走了。
丛飞燕见着丛鸿飞的样子,登时一只手重重地拍在丛鸿飞的肩膀上,说:“傻小子,你行啊!姐姐都看走眼了。”
丛飞雀也说道:“长兄好威风啊,竟然还不上林员外那里去,要林员外亲自到我们这里来。”
丛飞燕眨了眨眼睛,说:“不可能的,他堂堂员外,是不可能到我们这里来的,而且,他的病都让鸿飞给治好了。”
丛鸿飞听着丛飞燕的话语,却说道:“那可未必,我估计他明天准会来。”
丛飞燕白了丛鸿飞一样,说:“你就做梦吧!”
说到这里,丛飞燕突然想到什么,说:“你帮林员外看病,是不是有跟他要诊金,你是不是就是为了我们那八十贯铜钱去的?”
丛飞燕说到这里,整个人突然就兴奋了起来,一只手马上就在丛鸿飞的身上来回婆娑着,是想要从丛鸿飞的身上找出八十贯铜钱来。
丛鸿飞被丛飞燕这么摩挲着,虽然知道眼前的人就是自己的亲姐姐,可是作为男人,该有的反应却还是突然之间就如期而至了。
只是还不及丛鸿飞说话,丛飞雀却马上就把事情给挑明了。
“外面的人说,长兄这次去给林员外看病,完全就是为了乡亲们的事情而已,半个铜板都没有要林员外的诊金。这事现在外面都传疯了……”
丛飞燕听到这里,突然恼怒地一手又拍在丛鸿飞的身上,说:“你傻啊,竟然为了那些无相干的人,去替那个林员外看病,看完之后还不受诊金,那我们的八十贯铜钱怎么办呢?难道你真的要看着我们明天被那个仇万千赶走吗?”
丛飞燕说着,突然就哭了起来。
丛鸿飞看着丛飞燕突然就哭了起来,只好说道,“阿姐,你真的想多了,没有那么严重,再说,你不是让我们去姐夫那里住吗?”
丛飞燕听到丛鸿飞提起她丈夫,眼泪哗啦啦的,来的更加澎湃了。
丛鸿飞看着丛飞燕的表情,感觉他姐在史家真的受委屈了,心里想,有机会他一定要去史家好好显显威,让史家对他姐刮目相待。
想到这里,丛鸿飞只好说道:“姐,没事的,明天你就知道,一切我都已经安排好了。”
丛飞燕看着丛鸿飞,说道:“你还真的以为那个林员外明天会到我们家来吗?你也太天真了!而且,就算他到我们家里来,又有什么用呢?他会帮我们把仇万千的八十贯铜钱给还清了吗?”
丛鸿飞知道姐姐的意思,只是不好跟姐姐说什么,只好一个转身,走开了。
丛飞燕知道丛鸿飞这只是在安慰她,可是没有办法,自家小弟都傻到这样子了,有能力治好林员外的怪病,却不懂跟林员外要诊金。
现在他们家可真的什么都不缺,就只缺钱。
丛飞燕心里想着,只好明天硬着头皮,把他们兄妹俩带到史家去,暂时住上一阵子,再说了。
一夜无话,到了第二天,才刚刚亮的时候,丛飞雀就屁颠屁颠地跑了进来,对着丛飞燕和丛鸿飞说道:“阿姐、长兄,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