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件事情,从来就没有人知道,但是这个时候,却在杨府之中,被很多人知道了。这是一种独有的文化内涵,是从出生到死亡的时候,必须知道的很多事情。
看着水盆放在眼前,杨恭仁和杨思谊两父子站在眼前,彼此之间互相看了看,脸上充满了一种与世隔绝的决绝。
是的,如果两颗血液在水中没有办法融合的话,他们从此以后就不是父子了。彼此之间的父子关系,估计就要这样子割裂了。
这么一种情况,愣是谁都没有心思,也舍不得看到的。
而且,更加重要的是,现在这种事情,马上就要发生了。
杨恭仁没有说话,一如既往地显得非常沉默,而且一旦沉默,也就显得非常冷酷起来。而丛鸿飞在这个时候,突然也没有半点想要说话的感觉。
因为他知道,这里的一切,根本就不适合说话,这个时候只有沉默可以衬托眼前的情景。也只有沉默,可以让所有人知道,眼前的一切都只是一个局面而已。
局面,是没有办法改变的。
也只有这么一种局面,可以让所有人知道,现在他们两父子心中那股不得已的犹豫和颤抖。
“动手吧!”
沉默了很久,杨恭仁突然开口说话,语言之中更显他的决绝是不简单。
估计这个时候,杨恭仁也是失去耐心了。
不但杨恭仁失去耐心,就连丛鸿飞,这个时候好像也失去耐心了。
这件事对于杨恭仁来说,没有什么事情是可以代替的。它是这样子的不能结束,可是又必须结束,让所有人都必须知道,这件事根本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这件事情,并不是很容易的事情,虽然他看起来十分地容易,但是之间的仪式感,却是非常不容易的,非需要一番非常庄重的流程。
可是现在,他们都觉得这样子太草率了,对不住这个时候的一点值得尊重的事情。
“动手?动手!”
丛鸿飞明nn中感觉有些遗憾,可最终还是没有把这种遗憾说出来,而且加强了彼此之间的语气,将整件事情更加强烈的明确下来。
动手,是一定要动手的。
可是马上的,他们两人就发现,眼前除了什么东西都在,唯独缺了一把非常重要的东西,那就是小刀。
没有刀子,怎么可以做出伤口呢?
如果没有伤口,那又怎么可能有血液可以从里面流出来呢?
关于这么有常识的事情,怎么可能没有发生在这里呢?
问题的关键是,刚刚他们确实是要求丫鬟拿水盆来,却完全就没有让他拿刀子来。而既然他们只需要水盆,丫鬟也就没有将多余的东西给拿了过来,尽管那件东西对于他们来说,是非常必然的东西。
这么一件事情,突然变得有些复杂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