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镇定自若,轻轻拍了拍凌海的肩膀,示意几人稍安勿躁。
随后,林天等人被带到一处静谧之地,与之前的热闹喧嚣形成鲜明对比。四周有弟子站岗,戒备森严。
李刚气定神闲地说道:“几位,坐吧。”
林天也不慌不忙地入座,心中暗自纳闷,这情形不像是兴师问罪,这人打着什么算盘。
李刚率先开口:“几位是来找大堂主麻烦的?”
“我想知道你们跟大堂主什么仇什么怨。”
“人家大喜的日子你们来搞这一出,要不是忙不过来,大堂主早就收拾你们了。”
“说说吧,几位,为什么这么做,说出来或许还有机会留条命,要不然……”
林天嘴角上扬,笑着说:“我生死簿都送了,你觉得我什么意思,当然是送他下去见阎王啊。”
李刚听后哈哈大笑:“倒是有种,几位是哪的人,彰都郡大大小小的势力头领,我虽不敢说全知全能,但也算门清。”
“所以,你们又是谁?”
林天直言不讳:“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冲王。”
李刚脸色微变,不悦道:“还是跟我打马虎眼,你是不是冲王我能不清楚。”
“你要是还不说实话,那我只能将你们交给大堂主的人。”
“落在大堂主手里,身死可不由己啊。”
林天心里打起盘算,这人到底什么意思,怎么感觉有种不同寻常的意味。
林天无奈地叹了口气,转头对凌海三人说道:“你看看现在都什么风气,说实话反而没人信。”
接着又看向李刚:“话说,我怎么感觉你不像是兴师问罪,反而像脱离狼群的孤狼,在寻找组织?”
“你一而再再而三的问我们是谁,我们跟大堂主有什么怨。”
“你要想动手直接动手便是,何必多此一举。”
“一直问,你是不是………也跟他有仇!”
李刚哈哈一笑,满脸故作的善意:“我是不愿意看你们落到大堂主手里呀。”
“大堂主的手段可不是你们几个能对付的,况且我能跟大堂主有啥仇怨呐,我不过就是心善罢了。”
林天听着他这番说辞,心里却明镜似的,暗自打定主意,这家伙肯定跟大堂主之间绝对有事儿。
说这么多废话,明显就是多此一举,透着股掩饰的味道呢。
林天反而嘴角上扬,笑了笑说:“都是千年的狐狸,还玩什么聊斋。”
“我跟那大堂主可是死仇,杀父弑母,深仇大恨。”
“今日我本就做好了赴死的准备,来这儿就是要搅他的喜事,谁知道你们居然不接招。”
林天顿了顿,目光紧紧盯着李刚,似笑非笑地接着说:“你要是想谋权篡位,那就更好了。”
“我还乐意帮你一把,你觉得怎么样?”
林天如此直白地把话撂出来,就是想套套李刚的话,他心里笃定这家伙绝对藏着事儿,只是因为摸不清自己的底细,所以一直不肯说实话。
李刚却没有接林天这话茬,反而板起脸道:“阁下还是想找死啊,连家门都敢虚报,我可怎么保你们。”
林天这下也有些不耐烦了,张口就骂道:“妈的,都说了冲王阁,冲王阁,你是耳聋了还是咋的。”
说着一甩手,“这天没法聊了,散场吧。”
李刚见状,眉头一皱,冷冷说道:“既然几位拒绝在下的好意,那便算了。”
随即提高音量喊道:“来人呐,将这几人押去执法堂,听候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