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铮回答。

一万个悲伤难言，那是飞机飞过了天空，那不是飞机飞过天空。

爱情不过是生活的屁，折磨着我，也折磨着你。

周铮低头搅动杯中的咖啡，袅袅热气，她晶莹洁白的手指翘动，每转动一下仿佛都在指责着我对我们这段感情的不负责。

“和你在一块，每天的心情都像过山车一样，跌宕起伏，阿来，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

“铮铮，其实一切都不是那样的。”

“那应该是怎么样呢？你每次都是这样，连措辞都是那么的苍白无力。”

周铮平静至极，越是这样，我越是害怕。

我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魏来，我到底怎么样，你才能真正的坚定的选择我？”

“铮铮，我从来就没有不坚定的选择你啊。”

“吴双心思单纯，从没有过什么心思，她把与你在一块的事情都与我说过啦，我不说你与吴双，我只说你与吴双为什么要穿我为你买的衣服？杨柔爱你爱的热烈，我不说杨柔，我只说你为什么前脚与我分开后脚就能与她一同亲近？你为何不给她一个坚定选择我的理由？诸多事情，我只是知道，但我没说，但你为什么总把我像一个傻子欺骗我？难道我的感情就只能让你这样玩弄吗？”

周铮一口气说完这些话，已经有些哽咽，泛红的眼眶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铮铮，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会这样想，我也忽略了你的感受，不过我从来没有想过玩弄你的感情……”

“好啦，你不必说了，我也只是为你给你说这些，我也说完了，不如我们都先冷静冷静吧，或许我们，我们真的，不合适。”

“铮铮？”

“再见。”

周铮起身就走，我没有开口挽留，我心里暗暗挣扎，难道我也有些疲倦了这段感情吗？我不会的。

我一个人坐在咖啡馆做了好久，久到对面的周铮没喝完的咖啡的热气消失。

久到我想起来了《天空之城》的全部歌词和歌词里的女孩为我唱歌词里的故事里的歌中互相献出的西班牙馅饼，甜蜜的融化了我。

飞机飞过天空，

天空之城，

落雨下的黄昏的我们，

此刻我在异乡的夜里，

感觉着你忽明忽暗，

我想回到过去，

沉默着欢喜，

天空之城在哭泣，

越来越明亮的你，

爱情不过是生活的屁，

折磨着我也折磨着你，

港岛妹妹，

你献给我的西班牙馅饼，

甜蜜地融化了我，

天空之城在哭泣，

港岛妹妹，

我们曾拥有的甜蜜的爱情，

疯狂地撕裂了我，

天空之城在哭泣，

港岛妹妹，

你献给我的西班牙馅饼，

甜蜜地融化了我，

天空之城在哭泣，

港岛妹妹，

我们曾拥有的甜蜜的爱情，

疯狂地撕裂了我，

天空之城在哭泣，

港岛妹妹，

你献给我的西班牙馅饼，

甜蜜地融化了我，

天空之城在哭泣，

港岛妹妹，

我们曾拥有的甜蜜的爱情，

疯狂地撕裂了我，

天空之城在哭泣，

有人路过那里，

回来告诉我，

天空之城在哭泣无法呼吸的你，

此刻我在异乡的夜里，

想念着你越来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