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天好像一点儿都不嫌弃我,他扑在了我身上,单手将我意图反抗的双手束缚了,固定在头顶,另一只手开始扯我的衣服,他的唇,贴着我的锁骨啃噬。
我终于还是停止了反抗,未免他生气,只能放松身子去迎合。
眼角湿润了,是眼泪,是我忍不住的眼泪,我但愿他为这眼泪附上什么别的含义,凭他什么,只要不是伤心泪就成。
我眼睛微闭,只能默默地承受,默默地抽泣,默默地,叫自己沉沦。
我很没用,最终叫自己晕了过去,再度醒来时,已是后半夜了。
项晨那张绝代风华的脸几乎是贴着我的,双手就搭在我腰上,箍的死死的。
抱着侥幸的心里,我蠕动着身子意图钻出去,今夜,我不想同他贴得这么紧。
蠕动着,双腿相互摩擦,倒是觉得清爽了些,许是他终于觉得我太脏,将我擦洗了一番,以便于今夜抱我入眠。
我奋力钻着,逃出生天那一刻,我激动的几乎想要开香槟庆祝。只是这激动,却没能维持太久,项晨素来浅眠,这会子被我的动静惊醒,便立马将我扯了回去。
我依旧面对着他,靠得极近,他一手搂着我的腰,一手箍着我的脑袋,看得出来,他的神智已是清明。
他只是看着我,像是长辈在看着一个不懂事的孩子,只是看着,却没有说话。
我垂下眸子,像那个孩子一样,嗫嚅道,“对不起,把你吵醒了。”
他的重点仿佛并不在这儿,对此并没有太多追究,只是问“白天的时候,你在躲我”
我心里一紧,恨透了他的洞察力,但还是尽力赔着笑脸说:“哪有,你的车开得太快,我没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