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说话,只是径直向我走来,将我从椅子上拎起,转过我的身子,看着我,吻我。
他很喜欢吻我,有时候,就是这样的吻,温柔的吻。
温柔的吻,带着丝丝甜蜜,又有些许苦涩,今晚的他,一定又在矛盾了。
我不知道他内心的思量与纠结,直觉告诉我,今夜,我会过得安稳。
“太晚了,别看了,对眼睛不好。”低沉的声音在房间里想起。
“我是你女朋友,又不是你女儿。”眼下的他看着没有恶意,据我对他的了解,这样的他很好说话,我想到了父母教训孩子时最常用的那句“对眼睛不好”,便壮着狗胆与他打趣。
其实,这也算是我的一种生存手段,哄好一个男人,尤其是像项晨这种有点儿精神病的男人,光顺着还不行,有时候,最好还能添点儿别的乐子来。具体的行动酌情而定,看时间,看地点,看项晨的心情……
他果然心情大好,搂着我的双手紧了一紧,笑着问我,“那你什么时候给我生个女儿”
我顿觉自己说错了话,着实没想到他会拐到这个话题上。他说,生孩子吗?可是我不满二十岁,我还在读书,而且,我不喜欢……
这么简单的道理,我不信他不明白,可他就是不肯放过我,握着我的肩,使着劲儿捏我,逼问我:“怎么不说话想好了吗什么时候……”
虽是在逼问,眼神倒没有蒙上可怖的纱幕,我故作委屈:“等你娶我的时候。”
生存手段二之故作委屈。这种手段多数情形下项晨不买账,可迫于眼下的局势,我是只此一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