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盯着我看,我觉得不自在。
我退后几步,他却冷冷道,“你敢走啊”
话音才落,我竟不自觉的朝着他迈起了步子,站在他办公桌对面。
“陆小姐觉得,自个儿有何物,能抵了这十六万的债”他微微眯了眯眼,将这个问题丢给我。
我寄人篱下的,要啥没啥,如何能有十六万!
“没有。”我道,“您就不能大人不记小人过”
“在你心里咒骂过我多少回了,我还算大人”他勉为其难,“这样吧,你是女人,我是男人,我们不妨好好挖掘一下你的剩余价值。”
我心里一凉,他有了什么打算
什么男人女人的!
“听不懂”许是我长久没有回答,他“体贴”地问我,“就是……”
我隐约猜到了什么,“我不愿意。”
“那就叫令尊等着上法院吧。”项晨道,“你在家里,等着收传票。”
“区区十六万,你以为你是谁!那就法院见!”我道。
我气势汹汹地离开了他的办公室,刚才在最后,气势上也没有输给他,但其实我心虚,我是盼着他见我不在乎,就绝了告诉爸爸的心思,我越害怕,越不能表现出来。
这事儿还没了。
我失魂落魄的走在大街上,时不时地停下来发一阵子呆,没有力气走路了,谁叫我招惹上这么一个难缠的。
他就像个市井泼妇,没有一点大bss的气概,为了一件衣服跟我纠缠不休,他就缺那几个钱儿
不过,我是真缺,真没有……
但是再怎么样,都休想叫我卖身还债!